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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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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陆瑾之并没有察觉,反皱起了眉,“母亲?母亲不是一向不喜欢她吗?怎么会问起她。”
      竹叶汗颜,“夫人的香粉用完了。”
      是了,母亲不喜欢乔吟跳脱不规矩的性子,但乔吟为了讨他欢心,像小媳妇一样经常给母亲孝敬东西。
      乔吟这么爱重他,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怎么可能说撤就撤?
      他不信。
      陆瑾之心中思定:“去打听下,乔吟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
      远离闹市,位于城郊的一座院子里。
      乔吟生无可恋地望了望天色,只见外头霞光漫天,已然是日落时分了。
      哎,谢遇安怎么还不来接她呀?
      该不是耍她玩的吧。
      “小乔老师,再给我讲讲这方程式和这个数列求和。”
      “啊?还要讲呀?”
      乔吟苦着一张脸,从进门到现在,她都讲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嗓子都快冒烟了。
      更可怕的是,孟先生那一点就融会贯通的渊博学识,乔吟几次都差点露馅。
      要是让人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肯定会把她当怪物给挫骨扬灰了!
      讲不了,讲不了,再讲就要命了。
      乔吟正瞅着如何脱身,余光瞥见门口飘过的墨蓝色衣角,顿时一喜。
      抬眸一看,果然见谢遇安大步从外走了进来。
      乔吟立即像放学时见到自己家长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飞快奔了过去。
      “怎么才来?”
      “至少没下雨。”
      啊?他说什么?
      怎么还记仇呢?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乔吟撇下了嘴,就知道没那么快翻篇。
      “孟老,人已经借你一天了,该还我了。”
      谢遇安似乎跟孟先生十分熟络,轻车熟路走过来,也不打招呼,直接拉着乔吟往外走。
      “还没讲完呢?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孟先生十分不舍。
      “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她的家里人该担心了。今天就先到这,改天我再带她来拜访先生。”
      谢遇安替乔吟挡住了孟先生,等乔吟回神,人已经坐在谢遇安的马车上了,对面的谢遇安沏了一杯茶给她。
      乔吟都来不及道谢,仰头跟头牛一样,吨炖吨一口气喝完。
      真好喝,还想要一杯。
      她这样想着,捏着空杯子的手往前递了递。
      谢遇安似乎时刻都注意着她,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骨节分明的手提起了一旁的白瓷茶壶,为她又满上了一杯。
      喝第二杯的时候,乔吟才觉出味,这不是茶水,这是冰糖雪梨水。
      联想今日发生的事情,那温热清甜的滋味滋润着她的咽喉,也像是顺着血液蔓延到了心里,甜丝丝,暖烘烘的。
      她正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口渴的,谢遇安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孟老就是这样一个痴迷学术的人,招待不周,你别介意。”
      乔吟一愣,随即玩笑道:“看来你在孟先生家也找不到茶壶,一样没水喝,孟先生待人倒是一视同仁。”
      谢遇安也跟着笑了笑,弯弯的唇角,像是勾人的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呀?
      “今天,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在应天书院大放光彩,重新赢得别人的尊重。”
      乔吟诚挚道谢,谢遇安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没做,是你本身就很耀眼。”
      乔吟一怔,除了乔默和碧珠,这么无脑夸她的,谢遇安是第一个。
      听着有点敷衍。
      但是,心里好开心是怎么回事?
      乔吟突然来了兴致,她一跃而起,坐到了对面谢遇安身边,“那你想看到更耀眼的我吗?”
      第17章 你跟陆瑾之以前也是这样说话吗?
      谢遇安只觉眼前人影一晃,鼻息间那若有若无的香气,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乔吟娇软的身子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胳膊,她似毫不设防一般,撑着细长的脖子,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那样漂亮澄净的眼睛里,甚至能看见他的倒影,仿佛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一样。
      这样殷切的眼神,谢遇安是无法拒绝的,可他脑子里却忽然想到另外一个男人也曾享受过她这样的亲近。
      “你跟陆瑾之以前也是这样说话吗?”
      谢遇安的声音突然没有温度。
      乔吟直起了腰,将身子撤离了几分。
      脑子里全是问号。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气氛就冷了?
      她记得网上的斩男秘籍说过,肢体接触是感情升温的最快捷径。
      难道谢遇安不喜欢她碰他?
      还是她表现的太急切了?
      可是不能怪她不急呀。
      过了今晚,她就只剩下二十六天的期限了。
      谢遇安这飘忽不定的态度,还有总是弄巧成拙的猪队友,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乔吟想了想,乖乖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认真解释道:
      “没有,他不喜欢我离他太近……”
      陆瑾之大约是怕别人笑话他,所以从不让她靠得太近,像这样一起坐马车也就发生过一次。
      那一次,马车还出事了,差点撞下悬崖。
      陆瑾之说她晦气,之后再没让她碰过他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