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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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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霎时,她满头满脸都被冷汗打湿。
      声音从喉咙顶上来,却发不出任何动静。
      沈烟像被扔进油锅里的虾,身体蜷缩绷紧。脖颈的血管,青筋,都浮了出来,疼的她闭上眼,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
      乔莺莺……
      她摆明态度不和她争了,竟然还容不下她!
      “嘭——!”
      门口传来巨大的动静,房门被踹开。
      陈映南冲进来,光头男带着手下人和他打了个照面,交了两手,并不恋战的寻找机会溜了。
      陈映南无心追人,进了厨房,看清沈烟的情况,他眼眶都红了,手脚发软的蹲下身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拿掉了嘴巴里塞着的布团。
      “烟烟,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陈映南颤着音调,横抱起她就往楼下跑,毫不顾及闻声出来看情况的邻里。
      ……
      凌晨五点。
      沈烟面色惨淡的躺在医院病床上。
      她望着天花板出神时,陈映南推着病房门进来。
      他把食物放到桌板上,低身摇起病床,轻声道:“先吃点东西,吃完好好睡一觉。”
      沈烟目光发直,没有什么反应。
      陈映南自责的抿了下唇,坐在床边,拿起了粥碗,舀起一勺喂到她唇边:“你的邻居有人报警了,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我也托了人找他们,一定会把他们绳之以法,不会让他们再去骚扰你的。”
      “没用的。”
      沈烟睫毛上下扇动着,瞳仁逐渐聚焦:“那些人都是拿钱办事。只抓他们,没用的,需要抓到背后那个人才可以。”
      陈映南眸光一定:“你知道是谁做的?”
      “嗯。”
      “谁?你告诉我!我这就派人去给你出气。”
      陈映南很是愤慨。
      沈烟看着他,直到他说要帮她出头的话不是开玩笑,但她不能让他为了她而和薄御白闹起来。
      就像是薄御白说的,这里是夜城,不是申城。
      她不想让陈映南为了她而吃亏。
      “我自己会想办法,抓到那个人把柄。”喉咙干哑的厉害,她舔着唇,缓了缓:“你可以让你的保镖,看住小墨吗?别让他受伤。可以吗?”
      “这个是自然。不过烟烟,你还是和我说清楚比较好,我这样才可以保你周全。你别怕牵连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在她面前,真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来给她。
      “谢谢。”
      见她怎么都不肯说,陈映南无奈轻叹:“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向我开口。”
      “嗯。”
      “吃饭吧,多吃点东西,才有精神和力气。”
      他买的都是沈烟爱吃的,但沈烟的胃在牢里待的已经习惯了吃粗食,冷不丁被他喂了这么精细的食物,吃完后,她反倒是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她没表现出来,吃完就躺下了。
      等着陈映南收拾完垃圾带着病房门离开,她立刻撑起身子,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打开微信,往下翻了许半天,点开了个花花绿绿的头像,敲着键盘,发了段文字过去——
      【帮我从乔莺莺父亲嘴里问些东西。】
      还以为要等很久对方才能回她,没想到却是秒回——
      【这是求我,还是命令我?】
      沈烟:【请你帮忙。】
      段风:【我可从不帮免费的忙。】
      沈烟:【你要的,只要我有,都可以拿来跟你做交易。】
      第18章 纯情
      手机屏幕上映着沈烟倔强的小脸。
      她将唇瓣抿成一条细线,紧盯着聊天框,心情忐忑的等着准确回复。
      在她还是风光无限沈家大小姐的时候,追求者能从南排到北。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两人。
      一个是申城的陈映南,另一个便是玥洲的段风。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申城文化气息浓郁,才有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陈映南。
      玥洲那边赌场遍地开花,奢靡风气远近闻名。
      段风本人被熏陶的非常好,这从他第一次见她就拉着她说要睡她,便可见一斑。
      所以,当年她对陈映南是完全没放在心上,但对段风她是厌恶!打心底里的瞧不上!
      然而时光轮转。
      眼下她就算是想给他睡,也要担心人家还愿不愿意要。
      男人迟迟没回话。
      沈烟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炉上,是那种赤条条,等待着被人品味的煎熬。
      她心底萌发出打退堂鼓的念头,几次都想把消息撤回来。
      但她清楚,能帮她办成事的只有段风。
      他心黑手辣,用他治乔莺莺算是对症下药。
      眼见手机要自动息屏时,聊天框才跳出条消息——
      【好。】
      一个字。
      仅一个字。
      没有任何她想象中轻佻,侮辱的话语。
      沈烟恍惚了下,很快眼前糊了厚厚一层泪水。
      呵……
      她太可笑了。
      当年怕是选择嫁给段风,都好比嫁给薄御白吧?
      沈烟头向后仰,视线被完全模糊掉,她咬着唇,想把哭声憋回去,但心中交织了太多情感。
      有恨,有悔,有委屈,有自己对自己如今所作所为的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