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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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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钟情 第145节
      他没用过,现学着看使用说明。
      钟吟余光偷偷打量一眼。
      被他贲张着的吓到,立刻收回来。
      易忱凑过来。
      想吻她,但钟吟想起他嘴巴刚刚干过什么,用手按住。
      “我也不太会。”他只能亲她手,嗓音发紧,“我会轻。”
      “你要是不舒服,就掐我。”
      钟吟红着耳朵,几不可见地点头。
      ……
      是疼的。
      但没有想象的疼。可能因为她已经足够动情。
      钟吟和易忱眼对着眼。
      他终于有了些许羞涩的意味。
      在她耳畔说:“你舒服吗?”
      “你,”她咬着下唇,没说话。
      她还不太能适应。
      易忱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快的。
      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钟吟开始抑制不住。发出如猫般的吟哦。
      她声音是那么好听,平常响彻各种节目。
      但这个时刻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
      易忱浑身一麻。
      察觉出什么,钟吟恍惚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问:“是…结束了吗?”
      “……”
      她好像才刚刚进入状态。
      但这话钟吟也不敢说,因为易忱的表情已经…
      “刚好我也累了,”钟吟聪明地转移话题,拍拍他,“我去洗个澡,睡——”
      “我他妈才刚开始!”易忱脸色漆黑地按住她。
      他红着脸抱住她,头埋下。“你刚刚叫的,我腰都麻了。”
      “我是第一次,实在忍不住。”
      易忱又去拆包装。
      ……
      清晨微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
      生物钟让钟吟准时睁开眼睛。
      但头脑昏沉,全身软着,完全起不来床。
      她就不该怀疑易忱的身体。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易忱昨晚断断续续闹到后半夜,用空了一整盒。
      花样也开始多起来。
      还逼着她叫。
      钟吟轻轻咳一声,感觉嗓子都哑了。
      早上没有早八,钟吟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多睡一会。
      易忱是有的,闹钟响起来。
      他惊醒,看到钟吟还在睡,立刻关了闹钟。
      伸臂,将怀中的女孩抱紧。
      趁着她还没醒,肆无忌惮地看她睡颜,低头亲她额角。
      巨大的满足感盈满胸腔。
      易忱小动作太多。不是偷亲就是撩她头发,手也不老实。
      钟吟实在装不下去,睁开眼睛。
      对上易忱泛红的眼。
      似没想到她说醒酒醒,易忱愣了下,随即快速偏过头,胡说八道:“醒了也不打声招呼?”
      “……”
      钟吟侧身过去,手指蹭他红红的眼角。
      易忱已经用被子裹住头。
      “还装。”她掐他腰。
      易忱翻身过来,恼得将她抱怀里。
      “钟吟。”
      “嗯?”
      “你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得到了我。”
      “……”
      “再敢提分手。”
      “我就——”
      “嗯?”她挑眉。
      “我就开发个网站昭告全天下。”
      “?”
      “你玩弄我,对我始乱终弃。”
      第61章
      钟吟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合着他一大早对着她红眼眶,竟还是因为对昨天那句分手耿耿于怀。
      “是是是。”她伸出手臂,抚他发丝,“我不敢,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拜托你不要曝光我。”
      易忱抱住她。亲密无间地相贴。
      轻哼:“知道怕就好。”
      两人安静地温存片刻。
      突然想起什么,易忱在她耳畔问:“还疼不疼?”
      昨天到后半夜,折腾的时间太长。
      她边哭边打他,口中喊着疼。
      他当即清醒,懊恼自己没有顾忌她初次,最后那次草草了事。
      听着他的话,钟吟脸颊微红,不知该怎么答。
      疼当然有。
      但主要不是疼。
      头一次他生涩,结束得也快。
      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们的身体也奇异般契合。
      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那感觉,让她濒临失控。
      她有点害怕,才哭着让他停下来。
      但这话钟吟当然不会和他说,不然下次他能更肆无忌惮。
      几番念头滑过,她视线一转,轻咳:“不疼了。”
      易忱还不信。
      她昨天哭成那样,上面下面都是水,吓得他都不敢继续了。
      “我看看。”他说着要往被子里钻。
      钟吟打他,害羞地裹紧被子:“真的不疼!”
      “那你哭成那样。”易忱只能作罢,脑中不免又倒映昨夜她的轻泣的娇态,嗓音又哑了,“眼睛都肿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去年在她面前立的那个“我永远不会让你哭”的flag。
      尴尬地咳一声。
      不能怪他。
      是她太软,水做的一样。
      又安静几秒。
      钟吟想起什么,小声问:“你昨晚检查了吗?”
      “检查了,”易忱脸色也有些烫。结束后,他去卫生间灌了好几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