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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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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钟情 第157节
      易鸿久久看他。他摇头,终是露出欣慰的笑。
      嘴上还是骂:“犟骨头一个。”
      团圆饭后,易忱靠在沙发,看着哭闹不止的小侄子,听着熙熙攘攘的麻将声。
      好吵。
      刷手机。
      那头还是没一点儿消息。
      无聊。
      以前怎么没发现过年这么无聊。
      这时,易恂走过来,脚碰他一下:“四哥晚上组了个场子,你去不去?”
      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问。
      易铭财大气粗,组的场子里也不少圈里的二代,各自有女伴,玩得也开。
      以前易忱年纪还太小,没带他。去年才被他忽悠去。
      那时候这家伙正失魂落魄,整天琢磨着怎么做小三。
      喊他打牌,结果这牲口脑子太好使,会算牌,悻悻玩两把就觉得没意思,退了出来。
      还有公子哥要给他点美女,被他烦得推开。
      然后,在这样不正经的场合,他一个人戴耳机窝在角落打游戏。
      简直让一众公子哥瞠目结舌。
      果然。
      易忱冷冷回复他:“不去。”
      低着头,看门狗似的盯手机,一看就是在等消息。
      “那种垃圾地方,以后别喊我。”他还不耐烦起来,“给我媳妇儿知道怎么办?”
      易恂:“……”
      翻白眼,一脚踹过去:“不去拉倒。”
      钟吟祖父家堂兄堂姐也多,晚上被喊着一起打牌说话,忙得没空看手机。
      到十一点多,她实在撑不住,选择退场。这才想起被她冷落了一晚的易忱,回他消息。
      对面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到底在你心里排几位啊]
      [打麻将都比我重要是吧]
      [这么重要的日子]
      [我们一共才说几句话啊]
      钟吟心平气和回复:[和哥哥姐姐们也好久没见了,我得陪陪他们]
      [他们要陪,我就不用了?]
      [你知道我都要化成石雕了吗]
      钟吟:[剩下的时间都陪你]
      那头显示正在输入。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学了乖。
      [找个没人的地方]
      [和我视频]
      [快点]
      钟吟忍住笑,摸出耳机回复:[是是是]
      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
      隔着屏幕,易忱和她说:“新年快乐。”
      钟吟回以笑:“新年快乐。”
      他靠近屏幕。
      耳机里他的声线清晰低沉:“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会在一起。”
      钟吟看着他,眼睛柔和地弯起。
      好。
      在一起。
      -
      和去年一样,今年正月,易忱一家又来了家里做客。这次的身份不同,顾清上门也比去年郑重许多。
      一进门,钟吟的手就被易忱拉住,挣也挣不开。
      眼睛也不挪开,那种灼烫的视线几乎能将她烧着。
      各自长辈还在,钟吟受不了,手掐他,眼中警示。
      这才有所收敛。
      长辈一如既往聊着天。
      察觉身侧总飘来的视线,钟吟压低声音:“你眼睛长我身上了?!”
      易忱凑近,漫不经心:“我怎么觉得,你比在京市时好看。”
      去年也这么感觉。
      “少来,”钟吟压下唇角,“你就是太久没见我而已。”
      他冷笑,捏她手指:“你也知道啊。”
      “在聊什么悄悄话呢?”眼瞧着两人窃窃私语,白帆笑盈盈看过来。
      钟吟去喝水:“没什么…”
      “我在说吟吟变漂亮了。”易忱扬扬眉,说得一本正经,“还是沪市风水好,白阿姨也更会养女儿。”
      这狗腿子。
      易建勋眉一抽,差点没握住茶杯。
      白帆则是听得心花怒放,脸上克制不住的笑:“看来小忱很喜欢沪市?”
      “当然。”
      白帆挑眉,开始试探:“如果吟吟想留在沪市,你愿意一起过来吗?”
      易忱想都不想:“吟吟去哪我去哪。”
      易建勋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和顾清大眼瞪小眼。
      眼神交流。
      “这小混账在干什么?”
      顾清:“拍马屁。”
      “他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顾清:“让他现在姓钟都能立马改姓。”
      “……”
      白养。
      真是白养。
      易建勋气得松领口。
      白帆的心中是彻底熨帖舒适了,再看易忱,简直满意得合不拢嘴。
      易忱一家在沪待了三天。
      离去时离开学也只有一周,钟吟也顺道被带了回去。
      重新回到景城国际。
      时隔近一个月,两人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门才刚在身后关上。
      人都没站稳,她就被易忱一把按在门边,凶猛的吻立刻便落下。
      手上也不闲着,解着她大衣的纽扣。
      钟吟消受不住他这生猛劲,一把按住人,好气又好笑:“你脑子里就这点事是吧?”
      “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想念方式?”他理直气壮,还无下限地往她身上顶,口中没脸没皮,“你呢,想不想小易,嗯?”
      钟吟闹了个红脸,嘴上还不承认:“谁想了!”
      “不信。”他低头嗅她脖颈,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用脚踹开虚掩着的卧室门。
      “得检查才知道。”
      中午落地,结束时窗外暮色冥冥,已经是傍晚。
      钟吟全身还缓不来劲儿。
      起身时,掐他手臂,有气无力:“你也不怕肾虚。”
      易忱餍足地抱她,满脸混不吝:“我虚不虚你不知道?”又作势要往她身上压:“那就再来一次。”
      钟吟直不起腰,“走开!”
      他便替她揉腰,口中还不知满足地嘚啵:“一个月呢,都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