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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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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5章
      宛如乞丐的小弟子咧出一口沾着菜叶的白牙,“师父,我又鬼混回来了!”
      国师:......
      不用说,他也能看出来,他又不瞎。
      鬼混的小弟子一边抖抖身上的泥,一边给足不出楼的师父说起外面的事。
      “外面说陛下似乎想改立太子呢,我们真的不用帮忙吗?”
      “人家现在地位不稳,您只要出去说个什么天降帝星糊弄一下,太子的地位不就稳固了吗?”
      “然后还可以挟恩相报!”
      国师:“......”
      他是那种人吗?
      咸鱼的宗旨就是能不做的事,绝不给自已找事。
      国师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死劫已过,她收服天下只差时间,一些小小的波折罢了,连阻碍都不能称之,不必理会。”
      小弟子觉得自已师父太懒了,想要的都不会争取,他强调道:“但是可以挟恩相报啊!”
      国师:“......你要不继续鬼混几个月吧,别回来了。”
      无聊到养孩子,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皇帝的态度确实让贝婧初有点举步维艰的意味,但那是和最风光的时候比。
      若是和普通的公主,如同贝嫣羽这样的,甚至和普通的皇子比,依旧是大权在握。
      当了五年的太子,仅靠皇帝抬举,而没有自身价值和人格魅力去收服臣属的话,贝婧初这储君早退位让贤了。
      随着自已的话语权不如以往,她终于接受了自已的处境,沉下心来。
      皇帝若是真疑心她,也不过是因为自已年富力强,让他感到了威胁。
      几乎被逼上绝路的太子都是这个原因。
      要么退让,要么造反。
      贝婧初衡量了一下自已的势力,作为地位稳固的储君造反,实在太划不来。
      在和谋士商议对策后,她传了余医政。
      当天夜里,太医院便记了档案,太子重病缠身,需要卧床休养。
      若说有什么好处,就是贝婧初终于歇下来了。
      因着报病,连早朝也不去上了,这辈子十五年,除了婴儿时期,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起。
      真是悲伤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贝婧初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幸福哭了。
      这就是睡懒觉的感觉吗?感觉和躺在棺材里一样安详。
      其实她也挺喜欢早起的感觉,就像棺材板被人掀开一样。
      第437章 本就是谋逆
      面对来探望的人也不用装病。
      整日瘫在床上,贝婧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死宅味儿。
      和往日小牛犊子一般的精神气比起来,了解她的都觉得她是真病了。
      送走了皇帝派来探望的人,贝婧初直接以静养为由闭门谢客。
      礼可以进来,人不能进来。
      贝婧初避开长烟,自已一个人在房中梳理着,写下一个个名字。
      将纸上的墨迹印在心里,全部记下,随后投入一旁烛台上的火焰中,随风烧为灰烬。
      几日后,贝婳一头冷汗的闯到她面前,厉声质问:“初初,你想做什么?”
      “私造龙袍......你疯了?”
      贝婧初盯着她的眼睛,微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
      她嘴角平静的弧度,让被贝婳心惊。
      她到底跟了个什么疯子!
      贝婳的小心脏一下突突的跳,她就是个管账的,一下玩这么大对她一个小女孩来说太炸裂了!
      贝婳脑子乱乱的,突然得知了贝婧初的想法,脑子里纠结着太多东西。
      “你、你......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你都已经是储君了,陛下就算此时对你不满,又能奈你何?”
      贝婧初依旧是虚弱模样,靠在榻上,不咸不淡道:“奈何?一日不能奈何,不代表一世不能奈何。”
      “他扶持我做太子用了十年,把我拉下来可用不了十年。”
      “太子的存在,对于皇帝来说,本就是谋逆。”
      “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强体壮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位置的人。”
      贝婧初拉了一下自已身上滑下去的小毯子,淡声道:“谁知道是我先被他废了,还是他先退位呢。”
      “难道我为大越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给别人铺路吗?”
      贝婳也想过东宫的处境,但大家都偏向保守方法,能拖一时是一时,拖到实在不行了再说。
      谁知道她选择直接搞事啊!
      贝婳脑袋都要炸了。
      “可是、可是......这种事情,谋成之前必须保密,我都意外知道你私造龙袍,咱们还是......”
      贝婧初伸出手,问她:“龙袍呢?”
      贝婳:“啊?”
      “不是说我私造龙袍吗?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诬告啊,堂姊。”
      贝婳愣了好一会儿,背上爬满鸡皮疙瘩,一阵颤栗。
      “你.....你是在考验我!”
      贝婧初温声含笑道:“堂姊也说了,必须守好秘密,万无一失。”
      “孤考验的并非堂姊一人,而是孤选中的所有盟友。”
      她站起身,过去拍了拍贝婳的肩膀。
      “必须所有人都没问题,才能保住我们的命,是不是?”
      “孤也是为了堂姊的身家性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