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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渣恋人[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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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意识到这一点后,容念对宗定夜的亲近,和所说的话,每一句都是斟酌特意的。
      他可以和贝泽尔,解寂云,甚至解寂夏周旋,因为祂们的行为是容念可以预料看穿的。
      但宗定夜不能。
      祂更加非人。
      容念想不到能撼动改变祂决定的方法。
      所以,他选择让祂们杀祂。
      冷静的,毫无悲悯地,全然基于逻辑和理性地做了这个选择。
      他并不讨厌宗定夜。
      他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如果宗定夜死了……
      容念的心空了一瞬,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因此,他全然没有留意到解寂夏眼里的神情,是阴郁病态的偏执和不信。
      解寂夏轻轻摩挲着容念的手背,祂淡淡地说:“现在,只有阿念和我了。我想让阿念只成为我的,该怎么做呢?阿念也教教我吧。”
      第85章 黑化小狗
      一股悚然危险的寒意忽然笼罩了全身。
      容念从游离中醒神,现下他身边能制造这种不可名状精神污染的,就剩下唯一一个诡异。
      尽管,解寂夏从未对他展露过攻击性。
      但诡异就是诡异。
      这种强烈的精神污染,甚至让容念背上一片凉意。
      哪怕他理智上相信不会怎样,但再看着解寂夏的时候,仍旧有一种向来温顺可爱的小狗突然龇牙黑化的不可控感。
      无法抑制会有,被自己的小狗扑倒噬咬的畏惧。
      容念:“你生气了吗?”
      解寂夏直勾勾望着他:“我怎么会生阿念的气?我只是想怎么才能让阿念只看着我……”
      红着眼睛,像个淋湿的小狗一样隐忍委屈,但眼神是不容看错的掠夺、狩猎的凌厉。
      容念微微蹙眉。
      局面有些棘手了。
      他现在面临三个问题。
      身后三个大诡之间很难说什么时候就会分出胜负,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逃生机会,一旦错过很难短时间再次制造出几个大诡互相牵制的局面。
      他必须在天黑前赶去路尽头的酒店。
      但黑化的解寂夏无法预料会做什么。
      容念微微犹豫。
      拿不准用哪种方法处理。
      诡异化的小狗,像对宗定夜一样,丢进身后的斗兽场里,和其他疯犬缠斗是一劳永逸的处理。
      用锁链拴住,威慑其他疯狗,也是一种处理。
      容念:“你想怎么让我只看着你?”
      解寂夏桀骜的面容露出一个有些绝望又阴郁兴奋的笑容,祂微微偏着头:“把阿念关起来怎么样?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疯得有些厉害。
      容念叹口气,漫不经心地伸出左手捂住祂的嘴,看着一秒茫然的解寂夏,静静望着对方的眼睛,散漫的口吻平静道:“这种事情不能在这里说的,容易被其他诡异听到。”
      解寂夏瞬间乖巧,一动不动维持着被容念的掌心贴着嘴唇的动作。
      祂想轻轻嗅一下。
      好想好想知道容念掌心,手腕,身上是什么气味?是什么味道?
      解寂云知道!贝泽尔肯定也知道!
      宗定夜呢,是不是也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好嫉妒……怎么办,嫉妒得快要忍不住了!
      就轻轻地,轻轻地小小嗅一下。
      祂撒谎!
      祂不仅想嗅。
      祂还想轻轻地舔一下,想用诡异的牙齿,小小地轻轻地叼住脆弱的软肉。
      幻想尖锐的犬牙慢慢地温柔地小小地刺破容念的皮肤,刺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小的红点,然后让舌尖轻轻地飞快地卷走那颗圆润可爱的血珠。
      想要容念的气味!
      想要离容念更近,想得快要发疯。
      “想咬一口吗?”容念看着解寂夏隐忍痛苦,急剧渴望的眼睛,虔诚热烈而纯粹。
      “咬吧。”容念说,“我允许你咬了。”
      他微微蹙眉,感到左手中指指腹被牙齿轻轻叼着,湿润的触感,痛楚忽略不计,反而柔软冰冷的舌头的感知让他不适。
      容念静静望着得到了血液安抚,野兽一样的瞳仁微微眯起的诡异。
      “可以了吗?”他从诡异的唇边抽出手,但没有立刻收回,防止进食中的小狗护食,未能起到安抚作用,反而引火烧身。
      那只抽出的手再次放在解寂夏的头上,顺着脑后到后颈的位置摸了摸。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他揽着刚刚黑化发了疯的小狗,往前走。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得趁着天黑赶到下一站。”
      无论是被容念抚摸后脑勺,还是被揽着脖颈亲昵的身体距离,都是解寂夏从未得到过的。
      因为没有得到过,以至于在这之前,祂甚至连想都幻想不出,可以被容念这样对待。
      舒服的感觉,让祂的瞳孔始终微微茫然地轻眯着。
      真的像个被主人抱住爱抚的小狗一样。
      甚至因为是容念主动的,而不是祂要求,逼迫容念如此待祂,以至于欢喜和幸福的程度更深。
      想要让这一刻保持下去,维持得更久更久。
      祂微微僵硬,却又努力让自己的尸体自然一点,好让容念能继续得更久。
      这样本就已经足够填满被嫉妒啃噬的空虚绝望痛苦的心,但听到容念说“我们”。
      我们,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