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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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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这次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杀你,相反,我并不想杀你,但是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柳龙庭说着这话的时候,抬眼看向幽君,眼神镇定,因为他知道,幽君倘若是听他把话说完,一定不会拒绝他。
      “你我之间,只有怨没有恩,算是你不杀我,那我凭什么要帮你做事情?”
      “凭什么?如果我说凭女曦的生死,你愿意吗?”
      当柳龙庭说到女曦的时候,幽君眉头顿时一皱,但是面对柳龙庭,他还是表现出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再对柳龙庭说:“女曦她怎么了?”
      “她要死了。”
      “你再说一遍!”
      幽君刚才都还能忍住,他并不想在柳龙庭面前表现的有多在乎女曦,一个失败的男人,在赢了他的对手面前,面对自己被夺走的东西,怎么还能猖狂的起来,但是这次柳龙庭竟然将她要死了这几句话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自己所爱的东西被拿去这般糟践,这瞬间将幽君的怒火,一下勾起来了!
      “我说她要死了,但是你能救她。”
      柳龙庭再回答了一遍,看着幽君愤怒的表情,他知道,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听到自己还能救女曦的时候,幽君满腹怨气,这才微微下去了一些,问柳龙庭什么意思?
      “我想你也知道,女曦是盘古之气转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你前世认为是你的真命天女,但她的诞生是为了她的牺牲而准备的,盘古大神将身体化为天地世间万物,这世间都是阴阳组成,盘古为阳,一定会有阴,如世间万物,有形必有影,他创下了这个世界,会有他的阴面东西出来毁坏这个世界,为了这个世间能永远存在,于是有了女曦,有了我们如今所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相辅而成,你能拥有强大的身躯,我能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其实说白了,我们两人,不过只是为了辅助女曦而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物种,只是这个世间出现了爱,这个叫爱的东西,加快的推进了我们前进的脚步,让盘古怨灵,提早降临到了这个世间。”
      幽君听了柳龙庭这番话,沉默了下去,他从前也想过为什么这世间的命运,围绕着他们三人,是巧合还是天意,这世间根本没有巧合,有的只是早安排好了的天意,倘若他与女曦和柳龙庭之间,没有任何情感关系,那么从前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战乱,这个世间的怨念,也不会汹涌的这么厉害。
      “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怎么才能救女曦,我听你的。”
      这种时候,幽君也不再怀疑柳龙庭是不是在欺瞒他或者是给他布什么陷阱,柳龙庭还不至于这么心胸狭隘,为了想让他死,千方百计。
      见幽君答应,柳龙庭这才笑了一笑,然后向着幽君靠过去:“如今扶阳已经被盘古怨灵控制住,你只需要打入他们内部,让盘古怨灵发现你的身体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你对他忠心耿耿,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能将他制服。——只不过,到时候,恐怕你活不了了,希望你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我早该死了,我去。”
      (这里是解释为什么幽君忽然叛变了女曦和扶阳在一起哦,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留言,到时候花花能解释的在章节下解释大家的困惑,不能解释的再另开番外,因为章节字数每章要两千五百字才能发布,所以银花要发点其他的字来,这番外才能显示给大家看,各位小伙伴见谅一下啦,以下我复制新书第一章吧,其实新书也很好看,要是喜欢的话,继续支持银花吧!
      我老家在东北,1998年,大雪,我妈山套野鸡,三天都没回家,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在了山的雪地里,身衣服被撕的稀烂,翻着白眼,下身血淋淋的一片,十几只山里的赤毛狐狸不怀好意围着我妈转,胯里都染着我妈的血,见生人来了,那群畜生一哄而散,而那些将我妈从山抬回来的人说,是山的胡皮子把我娘给糟蹋死的。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三岁,但是从我三岁的时候知道,在我们东北,山的狐狸会害人,那些在山里修炼的畜生,每天吸取日月精华,久而久之,能把人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不管怎么像,畜生的本性却不丢失,不仅报复心强,还异常团结,只要是谁惹了它们,轻的不得安宁,重的全家死绝。
      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懂全家死绝是什么概念,我妈的尸体抬回来后,家里人给我妈办丧事,因为死的不光彩,家里也没钱,简简单单的给我妈买了口薄棺材,把我妈埋在了我家屋后的山岭里。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可没想到,我妈的死,只是一个开端,更可怕的时期还在后面……。
      我妈下葬完的当天晚,爷爷去棺材铺还棺材钱,晚没回来。家里剩下我爸一个男人,还有我和奶奶。
      我爸是我爷爷的唯一独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脑子有点不灵光,家里人凑钱,才买了我妈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可结婚四年来,却只生了我一个丫头,于是屯子里的人都说是我爸是个傻子,不会使男人的那玩意儿,所以才生不出儿子。可在今天爷爷不在家的晚,我看见爸爸向着奶奶的屋里走进去了。一整个晚,我爸都没有从奶奶房里出来。
      第二天早,天微微亮,奶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哭嚎声,惊破了天边的鱼肚白。我起床出来看,只见奶奶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柴刀,刀还沾着一截圆溜溜的东西,发疯似得从房间里冲出来,嘴里不停的哭喊:傻儿侮辱老娘,违背伦理,作孽啊!
      说着,绝望的用麻绳吊死在了我家门口的歪脖子树。而我爸,还躺在奶奶的炕头,怎么叫都叫不醒。
      天大明后,爷爷赶着马车从雪地里回来了,一到家门口,看见奶奶像是个倒挂的蝙蝠似的,吊死在门口的老树,顿时大叫了一声,赶紧把我奶奶从树抱下来,然后大声的问我爹呢?
      “我爹在奶奶床睡觉呢。”我回答了一句爷爷。
      爷爷带着我赶紧回房,一掀开盖在我爸身的老棉被,只见被窝里全都是血,我爸秃着身子,腿里一片烂肉,做男人的东西没了。
      爷爷看见这场景,一时间连气喘不过来,忽然间又哭又是笑,疯疯癫癫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嘴里咒骂着一些歹毒的话:“你们山那群畜生,还想做什么神仙,我要剥了你们这些畜生的皮,挖了你们眼,把你们丢进粪坑里,让你们遗臭万年!做你们的狗屁神仙!”
      而爷爷这一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等屯子里的人发现爷爷之后,已经是在傍晚了,他被淹死在屯子里厕所后面的粪坑里,身的皮被剥了个一干二净,眼睛也被挖了,满身都是蛆,粪坑周边的雪地,一片密密麻麻的狐狸脚印。
      全家死的剩下我一个,整个屯的人都知道是我家是遭了报应,山胡皮子下来报仇了,吓得屯子里没有一个人敢给我家人收尸,后来只有一个姓胡的老太,见我一个人哭,过来跟我说:“秀秀,你爷爷罪大滔天,放火烧山,烧死了山胡二爷一家老小,现在胡二爷要弄死你全家,为他家人报仇,你在咱们屯里留不住了,我现在叫人送你去市里你远房表姑家里,先留着一条命,但是你记住,十八年后,你一定要回来做个了结,不然,你这辈子的下场,跟你爷爷一样!”
      胡老太跟我说着这话,伸手指了下我被淹死在粪坑里的爷爷,然后再叫人把我送离开了韩家屯。
      时间飞逝,十八年的时间过去,我如今已经二十一岁,马大学毕业。可接受了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也无法将我的记忆给冲洗干净,我妈被畜生侮辱,爸爸奶奶母子乱了天伦之理,爷爷被剥皮挖眼,丢进粪坑里淹死,这些记忆,伴随了我十八年。
      放暑假的时候,我和照顾了我十几年的表姑商量了一下,决定再回一趟老家韩家屯,毕竟我表姑也怕我不履行若言,连累她们一家,也遭到可怕的报复。
      时隔十八年,我几经周转回到这个偏远的小山屯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月亮东升,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黑乎乎屯口边,见到了我说:“我等了你十八年了,没想到你还敢回来送死?!”
      这男人打扮的普通,二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狐狸媚眼,粉白脸膛长得挺美,只是他的那双眼睛,此时正不怀好意的下打量着我看,似笑非笑,神情像极了山的那群修炼的畜生。
      “你是谁?”我有些警惕的问这男人。
      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下打量我的身体:“胡老太叫我来接你,没想到你长得,跟你十八年前死的娘一模一样,这胸肥臀圆的,是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也跟你娘一样舒坦。”
      这男人说话十分轻浮,又没丝毫禁忌,说完后再扫了我几眼,然后转身带我去胡老太家里。
      我对这男人有些反感,但也还是跟在他和面走。到胡老太家后,胡老太正坐在家里的炕头等我,虽然十八年的时间过去,但是胡老太和我记忆里的音容相貌,一点都没变。
      胡老太见这男人带着我过来了,于是便抬起头,问这男人:“胡老二,今天老韩头的孙女回来,是为了来跟你了结十八年前的孽事,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来给你们做公证人。”
      十八年前,我爷爷放火烧山,烧到了山的狐狸洞,把一窝狐狸都给烧死了,因此才跟那群畜生结下怨恨,现在这胡老太要我跟这个男的做个了结,难不成这男的是当初胡老太口所说的害死我全家的胡皮子?
      胡皮子变成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浑身下,除了外貌生的得狐媚俊美,根本与我们正常人毫无区别。
      “胡老太,看我们之间也有点亲戚关系的份,给你点面子,想让我放过她也不是这么难,我胡家的子子孙孙,都让老韩头一把火烧死了,只要你把他孙女嫁给我,给我当牛做马,为我胡家添丁传后,兴旺香火,我留下她这条贱命!”
      他这是要让我给一只杀我全家的畜生传宗接代?
      我顿时有些不乐意,可这胡皮子歹毒,害我全家,把我妈活活糟蹋死,若是我不同意,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我转头看向胡老太,把希望寄托在胡老太身,希望她能帮我。
      可胡老太此时尽管她脸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但似乎也没了别的什么办法,转头看向我,对我说:“秀秀,当初是你爷爷犯错在先,这胡老二方圆几百里内也没谁敢惹,你嫁给他还有条活路,要是不愿意,我这个老太太,也救不了你了。”
      连胡老太都没有啥办法,我还能怎么办?
      我抬眼看了这男人一眼,可能我知道他是胡皮子变得,连看都有点害怕看,这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于是我回答胡老太说:“只要不害我,我愿意嫁给他。”
      见我答应了,这男的这才又冷笑了一声,向我走了过来,伸手往我屁股拍了一下,阴笑着对我说了一句:“骚货,既然同意了,那我们今晚入洞房,你要是生不下胡家的种,你的下场,跟你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