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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演个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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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覃冶刚把脸上的麦摘下来,电池盒还在后腰上,谢白榆撞过来的时候他顺手把麦一扔,把人接住了。
      隔着卫衣覃冶都感受到了谢白榆身上的温度。
      “谢白榆?!你身上怎么这么烫。”覃冶把手背贴到他额头上,吓了一跳,“你发烧了!”
      “嗯。”谢白榆没什么力气地咕哝,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覃冶的麦还在身上坠着,有截儿线绕到了谢白榆身上,他不舒服地动了两下,没解开。
      音控赶紧过来帮忙,不小心碰到谢白榆的皮肤也是一愣。
      “你要不要吃点药,我记得组里有。”
      谢白榆摇头:“我回去吃。”
      覃冶把他扶到沙发上,又把一边的羽绒服抓过来给谢白榆穿好。
      开场前的反常也不用问了,覃冶一看他这样子就想明白了。
      “早就开始烧了?”疑问句,但是覃冶说得很笃定。
      “下午就是低烧...可能剧场太闷了。”
      “我送你去医院。”
      谢白榆看他大有要把自己背起来的架势,往后一缩:“没有那么严重,我回家吃药就行。你不用管我。”
      “你就非强撑是吧谢白榆。”覃冶这回是真让他气着了,谢白榆这个体温,没到39都烧不出这个效果。
      他问:“不管你?我把你扔这,啊?”
      “你粉丝都在楼下等着呢...”
      眼看着他俩要僵持起来,丁宣过来劝:“这样阿冶,你下楼,我先把小榆送去挂水。”
      “我不去。”谢白榆烧得难受,他觉得自己眼眶都是烫的。
      但他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覃冶看谢白榆说句话都要喘半天,还在坚持不去医院,也不敢跟他倔了。
      他的语气软下来:“好,不去医院。我送你回家。”
      覃冶跟哄小孩一样把谢白榆带起来,交到丁宣手上:“你先送他回去吃药,我把地址发你。”
      他点开和谢白榆的对话框,从历史记录里搜到了刚认识时谢白榆发他的地址。
      当时那条定位之后,他们很久没再聊过什么。但是随着屏幕下划,绿的白的气泡堆得越来越多。
      “谢白榆,你下次再有什么事能不硬撑吗?”
      覃冶给谢白榆把床头的水又换了杯热的,又附身去试他的体温。
      “好像降了点。”
      谢白榆安安稳稳被裹在被子里,看起来甚至有的脆弱。
      他视线跟着覃冶的动作走,看他把买刚回来的退烧贴撕开要往自己头上贴。
      他抬头,谢白榆弯腰,双方就这么猝不及防对视上了。
      覃冶先移开眼神。
      “小半都没炸过场,这个记录不能破在我这里。”
      覃冶没话说了。因为换位思考一下,这种事他应该也干得出来。
      “演出的时候难受吗?”
      “还行,能看清琴键。”谢白榆故作轻松,其实嗓子都是哑的,“幸好今天不是古筝。”
      他往床内侧蹭了两下,在床边空了挺大一块空出来。谢白榆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示意覃冶坐下。
      “我衣服在外边穿的,不干净。”
      覃冶帮他把被子塞好,抬头环视了一圈卧室。
      他在考虑从哪里打个地铺合适,谢白榆烧还没退又不肯去医院,他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
      “覃冶。”谢白榆突然叫他,“我衣柜右边有没穿过的衣服,下边那格有新毛巾。”
      他看着覃冶的反应:“干什么,抢你台词了?”
      谢白榆继续嘴硬:“生病了没力气赶你而已。”
      “那我确实要看你烧退了才放心。”覃冶问他,“所以你有什么垫子之类的让我铺一下吗?”
      “...没有。”这是实话。
      他自己住惯了,家里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别说垫子被子,就是枕头也只有两个——一个在他脑袋下边,一个在demo的窝里。
      覃冶刚准备说自己通宵算了,就听谢白榆继续说:“其实我床还挺大的。”
      谢白榆承认他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覃冶一直以来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傻子才觉不出差别来。边胜清说他想不通就跑,但是跑之前他总要先问清楚。
      如果覃冶应下来,他就可以改口说:那你趴在边上吧。
      但是覃冶只是过来摸了摸他的退烧贴有没有变热需不需要换,然后说:“等你好了我们再说其他事情。”
      【作者有话说】
      更了更了,终于开始慢慢走感情线了太不容易了(流泪)
      下一本我一定要回我舒适区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海星
      感谢朝朝仔的彩虹糖和蓝懿壹壹的鱼粮(栗子鞠躬)
      (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收藏破50吧~
      第27章 心病难医
      覃冶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谢白榆整个人裹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背对着门口,身后留了一大片空。
      走近再看,床上除了一个谢白榆,还多了一堆衣服。
      毛衣卫衣都有,全被谢白榆卷成一个个,在床中间摆了一溜,隔出一道看着就软和的分界线。
      还有件大衣被随手扔在床头上。
      “小榆?”
      谢白榆没应声。
      覃冶绕到床的另一侧,轻轻撕下了他额头上已经温热的退烧贴。
      谢白榆早就听到他进屋的动静了,但是躺着没有动,闭着眼装睡,任凭覃冶在他头上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