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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演个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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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有时候时间的巧合很有趣,比如覃冶刚洗漱完回到房间,谢白榆手机上的数字刚刚好跳到了零点。
      “新年快乐。”谢白榆从床上跪坐起身,被覃冶弯腰搂进怀里。
      小区院子里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窗户都关着,但是挡不住,一声接一声响得错落有序。
      谢白榆偏了偏头,纳闷道:“不是禁燃吗?”
      一小区的人胆子都这么大吗。
      “电子的吧。”他头发正好扫在覃冶脖子间,有点痒,覃冶抬手按了一把,轻轻固定住谢白榆乱动的头。
      “前几天在门口看到有卖的。”
      各种电子鞭炮,声音大的小的,会发光的不会发光的。
      这个小区住的很多都是老本地人,生活气息格外浓厚。
      “这里比我住的公寓热闹不少。”谢白榆嘀咕。
      覃冶听他说着,抓着他没干透的头发,一缕缕顺了。
      所以才要带你来这里过年,还要带上demo. 太冷清的春节总是会怕显得太孤单。
      哪怕电子鞭炮也就是图个氛围而已。
      “小榆。”覃冶看着怀里的人,念着他的名字。脸和脸贴得近了,连呼吸都像在耳边纠缠,“新年快乐。”
      他的吻落下来,轻轻地,和以往一样温柔。
      谢白榆配合地张开嘴,但是没有闭上眼睛。
      覃冶原本环在他身后的手落到脸颊,拇指在谢白榆眼角蹭着:“新一年比过去更快乐一点儿吧。”
      谢白榆含含糊糊地回应:“好。”
      他又说:“你也是。”
      谢白榆双手都绕在覃冶肩后,上身不知不觉直立起来,整个人的重心也往前压去。
      “你坐好宝宝。”覃冶单手扶上谢白榆肩膀,轻微用了点劲儿,压着他坐回床边。
      谢白榆不自在道:“你别这么叫我。”
      明明空调温度调得不高,但还是觉得热。从里到外的热,还闷,闷得谢白榆呼吸重了好几分。
      “我以为你喜欢。”
      谢白榆实话实说:“...但是受不了。”
      覃冶笑出声,利落地,震动传给谢白榆,像挠在心尖上。
      他单膝点在床沿上,卡在谢白榆两腿之间的空里。两人的皮肤隔着两层睡衣贴着,比平时热乎。
      覃冶在谢白榆膝盖弯捞了一把,说:“腿转过来,跪着又不舒服了。”
      这一掰,谢白榆身下没支点,干脆往后一仰躺在被子上,带着覃冶一块儿倒下了。他自己觉得好笑,乐半天。
      笑完了还是觉得热,空出一只手在领口扯了扯,自己解了睡衣两颗扣子。
      “干嘛呢。”覃冶抓他手指。
      “热。”谢白榆说,欠起点身,想找空调遥控器。
      “再低冻着你。”覃冶没让他调,按着他手攥起来,逗他,“心静自然凉。”
      “我静个锤子。”谢白榆没挣开,换另一只手抓他领子,“你给我静一个看看呢。”
      挺久没听谢白榆这么说话,覃冶只觉得实在可爱。他趁谢白榆侧着身子,伸手在他背上摸了两把。
      “炸毛怎么摸来着,顺着还是逆着。”
      这种时候一点儿不大的动作都牵扯神经。谢白榆呼吸都停了一瞬,连带着头皮发麻。
      最直观的反应骗不了人,跟覃冶对上视线的时候,他看得清对方眼瞳里的不平静。
      “小榆...”覃冶做了个深呼吸,想翻身起来,被谢白榆伸手拽住了。
      “挺能忍啊。”他声音有点儿哑,“不难受么。”
      有些事覃冶真没多想过。谢白榆太没安全感,他就总怕还不够稳定,怕给的不够多,也就没想要什么。
      但是谢白榆专克他。
      “空调再调低一点吧。”谢白榆视线没动,手指摸索着解扣子,“你抱我就不冷了。”
      覃冶暗自咬牙,忍了又忍,伸手抓他手指,但最终也没用上劲儿。
      “…没东西。”
      “那就不用。”
      覃冶靠最后的智拦着没让谢白榆胡来。他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摸过了床头柜上的凡士林。
      “将就一下?”
      谢白榆的呼吸彻底乱套,声音比刚才还软,最后只扔出两个字:“随便。”
      ……
      “我现在有点想抽烟。”谢白榆靠在床头上,嗓子哑着,声只能出一半儿,“让么?”
      覃冶“哦”了一声,说:“在书桌抽屉里,想抽自己拿。”
      “滚吧。”谢白榆没什么劲儿地蹬他一脚,“你等我能起来着。”
      “那就别抽了。”覃冶说,“抽完烟还要再刷牙,我得再抱你去趟浴室,别真冻着了。”
      谢白榆又往被子里多缩了点儿,躺下,累,但是不想睡。
      他想起来什么,问覃冶:“那你刚又刷牙了没。”
      刚他半梦半醒迷糊着的时候,覃冶已经全收拾一遍了,重新刷牙洗澡,都没落,但这会儿非要逗谢白榆。
      “要是说没,你嫌弃啊?”
      谢白榆嗓子里“嗯”一声。
      “自己还嫌弃。”覃冶说。
      “两码事。”
      覃冶低头,又吻他:“那你自己试试,闻见牙膏味儿了没。”
      谢白榆声音很轻:“…薄荷的。”
      第44章 新年新歌
      除了老师和学生,大部分人的假期也就是从年三十到初七。
      因而年后这段时间也是几乎所有人最清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