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谢相的桃花债

  • 阅读设置
    第78章
      金镶玉接着笑出了声,“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巴邑王换孩子的时候没注意吗?”
      谢蕴将画像合上,“几分相似罢了,待见了人,就知晓真假了。”
      “你说真的像该怎么办?”落云忧心忡忡,“谢公子会被当作西凉奸细。”
      “她生于我朝,长于我朝,怎么就成了奸细。当年巴邑王送假郡主到时候,是不是随手抢的。”金镶玉冷了脸色,“巴邑王是故意搅事吗?”
      谢蕴说道:“风轻扬,你领一队人,去截杀使团,刺杀荣安郡主。”
      “谢相,杀她会引起西凉不满?”风轻扬心里泛起狐疑。
      谢蕴掀了掀眼皮,直视她:“先杀了再说。西凉使团入我朝,你以为是来游玩的吗?”
      风轻扬颔首领命,“属下这就去。”
      落云还在纳闷:“怎么会长得那么像,是不是巴邑王抢人家孩子的时候忘了注意人家是双生?”
      金镶玉叉腰,搭在她的肩膀上:“该去问问陛下,废太女殿下是不是只生了一个孩子,若是一个,那这位荣安郡主就是假的了。真的在巴邑王那里。”
      落云心情不好,拂开金镶玉:“你好重。”
      “我、我都瘦了。”金镶玉被说的脸红,掐着自己的腰:“小蛮腰,这么瘦,哪里重了。”
      落云睨她:“腰粗了半截,小蛮腰?你见过小蛮腰吗?”
      “我还见过小蛮腰,谢公子的小蛮腰……”
      谢蕴不耐,拍桌提醒两人:“你二人能不能正经些。”
      两人戛然而止,落云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金镶玉无措地摸摸自己的脸颊,与谢相说道:“谢相,您要不要将那位荣安郡主也收入府里?”
      “滚!”谢蕴脸色沉沉。
      金镶玉惯来惜命,“好的,属下这就滚。”
      ****
      谢昭宁在外游走半日,黄昏时分提了一份点心回来。
      谢蕴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听着婢女读书,她走过去,婢女就退下去了。
      “你听什么?”谢昭宁好奇地上前扫了一眼,这么一扫,瞳孔微缩,“你听话本子。”
      她不应该听些复杂的诗词歌赋吗?
      谢蕴睁开眼睛,“我为何不可以听话本子,这是同僚写的,托我买的,我照顾生意,买了一百册,你要,就拿去看。”
      “你不如直接给钱算了。”
      “她惯来脾气不好,给钱也不收。”
      谢昭宁不知该说什么了,招手示意婢女过来,“还是热的,装好送来。”
      婢女领命去了。
      谢昭宁拿起话本子,翻开扫了一眼,都是晦涩难解的诗句,她懵了,“话本子不该通俗易懂吗?这么难懂,谁看啊。”
      谢蕴睨她一眼:“若不然我怎么会买一百册。”
      谢昭宁放下册子,打消去看话本子的冲动。
      婢女将点心送来,放在桌上。谢昭宁端起来,递给谢蕴,道:“不算太甜腻,你吃一块。”
      谢蕴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谢昭宁拿起一块,直接丢进嘴里,一口一块,姿态优雅中透着潇洒,与谢蕴的细嚼慢咽,大不相同。
      “我今日去看宅子了,得空带你去看看,你若满意,我们就买下。”谢昭宁说道。
      谢昭宁有主意,谢蕴知晓她不甘于后宅,也不想她浪费才学,便说道:“不如我向陛下举荐你去户部,如何?”
      “不去,那又不是我的钱,我没兴趣去管,管来管去,吵来吵去,又不会进我的口袋。”
      谢昭宁摇首,十分抵触。
      “你该想想,权势滔天下,想要什么钱,都会有。”
      “贪来的钱不长久。”
      “并非要贪,你想做生意也可,渠道更多了。”
      谢昭宁望着她,“有你,还不成吗?”
      “我……”谢蕴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谢昭宁反将她一军了,“万一将来我不在了呢?”
      “我就离开京城,去找个好地方,开一间小铺子,三餐茶饭便可。”谢昭宁拿起一块点心,丢进嘴里,玩笑道:“你以为人人是你,都想争权。”
      谢蕴的劝说无果,反被嫌弃了。
      她靠在躺椅上,脑海里想起荣安郡主的事情,心思不宁。谢昭宁一口气将一盘点心都吃了,起身就要走。
      “你怎么都吃完了。”
      “你又不吃。”
      谢蕴气得心口疼,“那你摆回来放在我面前做什么?”
      “你要吃,我给你去买,气甚。”谢昭宁不以为意,“别那么大的脾气。”
      “谢昭宁!”谢蕴咬牙,“不通情趣。”
      谢昭宁撇嘴,忽而倾身,手搭在躺椅上,目光缱绻,“情趣吗?我也会的,不如我们洞房,如何?”
      话说完,她伸手将谢蕴抱了起来,吓得一众婢女捂眼跑开了。
      谢蕴脑袋里嗡了一下,整个身子腾空,出于身体本能地反应,伸手圈住谢昭宁的脖子。
      “你做什么?”
      谢昭宁动了动嘴皮:“通情趣!”
      谢蕴未说话,脸上一片红,她下意识踢了踢腿:“谢昭宁。”
      “在呢。”谢昭宁友好地应了一声。
      谢昭宁快步入屋,将人轻轻地放在床榻上,随手扯下锦帐。
      顷刻间,锦帐内视线黯淡。
      谢昭宁无声轻笑地看着谢蕴,红唇微动,“你怕了?”
      做局的人反而害怕入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