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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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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 第256节
      温之衡在后面接了话。
      “裴夫人,给裴珞疏灌毒药的人名叫萧长争,在你去接裴珞疏的前一晚,他便奉命去了皇城司,而且给裴珞疏上镣铐的,开锁骨的也是他。”
      说完,他便甩了衣袖转身离去。
      以后的每天都是如此,温之衡都会过来说一下朝堂上的事儿,告知陈十一,计划的进展。
      “圣上还在到处搜捕你的下落。”
      “他是比他的父皇,九王叔都要厉害的人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过把权力把持在自已手里,一个帝王不懂得放权,那么他就已经开始与百官敌对了。”
      “他的皇后是当初支持旧太子的世家王氏,王氏嫡系一脉,子嗣凋零,不过仗着世家的门头占的一席之地,内里已经腐朽。”
      “他是一个优秀的帝王,朝堂上的事,做得越来越好,越来越顺手,能舍荣辱,知进退,怀柔谦卑,又手段强硬,杀他只怕不易…”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仿若流水般,就那般无声无息地过了很久。
      陈十一的身子已渐渐安好,偶尔会去院子里走一走,平时都是沉默得厉害。
      她正在打扫院子里落下的梧桐叶,扫把挥舞着树叶,沙沙作响。
      身后,温之衡轻声开了口。
      “你既然身子已然大好,要去看看裴珞疏的墓地埋在哪里吗?”
      陈十一停了手中的活,点了点头。
      月上枝头,夜深人静,她坐着马车七弯八拐,绕了很多巷子,又走了很长一段的路,才停了下来。
      她下了马车,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熟悉。
      温之衡轻声说道。
      “这是你之前买的梅园,他们清点你的财物时,被我给要了下来。”
      梅花未开,满园的枯枝败叶,显得异常萧索。
      一个小小的坟堆,连墓碑都没有。
      “墓志铭你亲自来会更好一些。”
      陈十一蹲在这看了半晌。
      “他果真在里面吗?”
      “嗯,我吩咐青松给他寻了上好的棺木,不会委屈了他。”
      陈十一点点头。
      “他睡在这里是极好的,梅园曾经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宅子,他也不会孤单。”
      她在这待了一会,片刻后就转身离去。
      “就走了吗?难得来一次,以后不见得有机会。”
      “他瞧不见我,我也瞧不见他,看了只会徒增悲伤而已。”
      温之衡只好作罢。
      “走吧。”
      回去的路上,温之衡看着郁郁寡欢的陈十一,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看开些,人死不能复生。”
      “嗯,我知道。”
      陈十一敞开窗户,搬了把椅子倚靠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忽然想起什么,又到旁边的梨花木书案上,打开灯罩,点燃蜡烛,又盖上灯罩,昏黄的光映照着桌面,她蘸满墨汁,提笔写字。
      门口,有敲门声。
      陈十一走过去打开了门,温之衡的身影立在月色下。
      他走了过来,递给了陈十一一把扇子。
      陈十一接过来,不明所以。
      “在房陵的时候,年轻不懂事,把你的扇子给烧了,我重新给你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这,上面的图案还有竹片,和以前裴珞疏送你的差不离。”
      “我只希望你睹物思人,别再做傻事。”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
      陈十一拿着手中的扇子,仔细端详了许久。
      第265章 竹扇子
      扇子上的莲花栩栩如生,他记性真好,只看了一眼,这么多年,都记得那样清楚。
      只是,他忘记了,这柄扇子是没有流苏的。
      垂坠的紫色穗儿,成了唯一的区别。
      被烧的扇子能重新再做一把,人,只能如云烟般消散。
      温之衡按照惯例来告知陈十一朝堂的动向。
      忽然发现陈十一不在她的房内,他忙去询问温之柔。
      “她人呢?”
      温之柔也是满脸疑惑。
      “记得不久之前还在这呢。”
      温之衡顿时心里发慌。
      “赶紧打发人去找。”
      萍园也不大,只找了几个丫鬟婆子在这伺候着,温之柔立即喊了人找起来。
      亭台,水榭,鱼池,游廊,厨院…
      他打开一扇扇房,找了每一个角落,游荡了许久,都未发现她的身影。
      难道她又离开了吗?
      外面那么危险,五皇子的人到处在找她,她现在能到哪里去?
      “十一,陈十一…”
      他一边找,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他脚步匆匆,神色怆然,在一个柴房内找了很久,失落地关上门,转身,发现陈十一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你喊我?”
      温之衡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把小锄头,撸起了袖口,手上沾染了零星的黄泥,眼眸带着疑惑地问着他。
      他怅然地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漠然,慢悠悠地开了口。
      “我以为裴夫人离开了。”
      陈十一愣愣地说:“我刚才去围墙边上的桂树底下除草了。”
      温之衡点头表示自已知晓,随即利落地转身离去。
      他的发髻有点松动,玄黑色的衣袍边角沾染了灰尘,离去的脚步坚定而又慌乱。
      他的身姿皎如玉树,却带着上位者的凌厉和压迫感,只是身形瘦削,然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每日,他会在散朝后,和自已提一两句朝堂上的事,此外,再也不会和自已多说一个字。
      他念着以前的情分不得不照拂自已。
      陈十一低头垂眸,她欠他的越来越多,多到快还不起。
      她洗了手,换了衣衫,就坐在书案前,提起笔写字。
      门口传来响声。
      她起身站在窗户处看了,是青松,他似乎有些焦急。
      “青松,你找我何事?”
      青松忙走到窗户边上,笑嘻嘻地说道。
      “裴夫人,老爷要我来交代你一声,最近尽量别出门,要出门的话需提前告知我们,最近圣上一直在大肆找寻你。”
      陈十一表示知晓。
      “青松,我刚好有个事要请求你。”
      青松笑着说。
      “裴夫人尽管吩咐,请这个字在下担当不起,老爷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十一从书案上取了两封信。
      “麻烦将这两封信帮我发到安州,一封给李芸周,一封给景然,亲自交到他们手中,不要惊动任何人。”
      青松接过这两封信,郑重地承诺。
      “裴夫人放心,在下定将差事办得干净利落。”
      “那就多谢你了。”
      五日后,陈十一便收到了回信。
      随之而来的还有温之衡。
      “你在联系江州的大掌柜?”
      陈十一抬眸瞧了温之衡,点头,拆开信件仔细读信。
      “圣上一直找人在搜罗你,是否,他并没有拿到你的银子。”
      陈十一点头。
      “我之前在京都的宅子,现银包括财物大概在二十万两左右,我将一套账本全部给了他,包括我名下有哪些产业,都尽数告知。”
      “既然如此,他应该可以将你的产业尽数收入囊中,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