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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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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他盯着季清欢的脸把藕节咬的嘎吱响,像是在嚼季清欢的骨头。
      严格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用膳。
      就在这种一个埋头啃排骨,一个恶狠狠盯着的气氛里宣告结束。
      韩枭盯到最后眉头都蹙起来了。
      心说这人还真能吃,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讲。
      “....嗝。”季清欢已经啃的眸光呆滞,放下最后一截排骨,“没了。”
      小山似的排骨堆进胃里,有种吃到嗓子眼儿的感觉。
      但最难受的不是撑,是腻!
      肉食的饱腹感很强,吃到最后却只剩下油腻恶心感。
      不用催吐,他现在就想吐。
      韩枭早就夹菜吃饱了,松开叠臂的手将那碗菌菇汤推过去。
      “喝掉,如果你还喝的下。”
      “....喝不下就不用喝?”季清欢问。
      韩枭终于等到这句话,恶劣勾唇:“求我啊。”
      “......”
      要是换了别人,季清欢可能真就求了。
      毕竟嘴硬熬着是真的受罪,他这会儿吸气都感觉反胃,特别难受。
      但想求饶的话都到嘴边了......
      瞥见韩枭脸上得意的笑,季清欢暗自咬牙。
      他今天死在这餐桌上,都不求他!
      “我喝。”
      “?”韩枭挑眉。
      都这个地步了还能喝下去?
      好家伙,季清欢仿佛有牛的胃囊。
      于是就在韩枭惊讶的目光里,季清欢紧皱着眉像灌老鼠药一样,端着大海碗咕嘟咕嘟全灌下肚!
      这回是真的要撑死了,救命。
      季清欢僵硬坐着,唇瓣紧闭。
      似乎动一下肚子里的东西都得呕出来!
      他眉眼稍稍皱着,呼气进气的动静都很小,整个人坐在椅子上都不敢动了。
      “喂,”韩枭伸手想碰他,疑惑嘟囔,“你不会傻到真极限了还逼自己吃吧,这些东西....会撑死人吗?”
      一堆排骨加两人份的菌菇汤,还真不好说。
      该死的季清欢,倔驴似的!
      韩枭急了,站起身快步冲到角落里拎出一只盆栽,反手把花草薅出来,端着盆里仅剩的半盆土回来餐桌边。
      他把花盆搁在季清欢身侧,有些焦急:“吐啊!”
      方才说必须忍着一刻钟不许吐,是随口吓唬的。
      再说真吐了又能怎么样,他又舍不得杀了季清欢。
      这人至于自己为难自己吗。
      “......”季清欢紧闭唇瓣,清俊脸庞紧绷着就是不动。
      韩枭在这儿杵着,他不吐。
      韩枭疑惑:“还不吐出来?”
      “你,走。”季清欢气若游丝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没什么力气的去推韩枭肚子。
      “哈,哈哈哈!好,你有种,到这个时候宁死也得要面子,好!”
      韩枭气到发笑,同时也由衷佩服这头驴。
      他转过身甩袖大步离开,恶狠狠的说。
      “本世子去瞧瞧另一只落水狗有没有你这么硬气!”
      玩不了这个就玩那个,今晚都别想好过!
      “......”
      等确定狗韩枭已经走远,季清欢单手撑着桌子一口气把胃里东西全吐掉,吐的眼泪都溢出来了。
      穿到异世十九年,作为季沧海的儿子他从没这么狼狈过。
      竭力习武,不是为了住王宫里给人当玩物的。
      足足缓和半晌,季清欢红着眼眸逐渐攥紧桌布。
      “.....韩枭!”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都在折磨中度过何时是尽头?
      他得想办法带父亲和赵钰慈离开,去往西夏。
      因为只有到西夏,仰仗着西夏的大批驻军,韩王才能短时间内拿他们父子没办法。
      到时候接出阿姐再找个地方重建家园,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
      *
      这个夜晚确实不太平静。
      整个王宫都回荡着赵钰慈的痛呼声!
      起因是——
      白檀骑在马上驮着他游宫,被一位韩王座下正巡视的将军碰见了。
      武将军们性子都直莽,头回看见不穿衣裳的太子殿下。
      于是一队兵将拦住马匹,戏谑的逗耍赵钰慈,说他只要承认自己细皮嫩肉像个娘儿们,就放他过宫门。
      赵钰慈心底还对自己的处境认识不清,又或是真的拉不下脸。
      总之他回了一句嘴。
      也就是这句话,叫兵将们纷纷怒起!
      他们拽着绑赵钰慈的绳索骑马前行,把太子拖在地面来回溜了七八圈儿!
      第25章 疯了,彻底疯了!
      韩枭披着斗篷骑马溜达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宫门前血淋淋的赵钰慈。
      应该没有重伤,看着都是皮外伤。
      他问手足无措站在旁边的白檀:“怎么回事?”
      白檀就简单把情况说了一遍。
      只是说到赵钰慈那句惹恼将士们的话时,犹豫着不敢说了。
      “说。”韩枭原本懒散的眉眼,逐渐冷厉。
      白檀压低声音,语调艰难:“....他,他说,说您长的才像女人,又细皮嫩肉,分不出男女来.....”
      韩枭心情正不爽,缓缓扯着唇角笑开:“是么。”
      “......”
      *
      翌日清晨。
      季清欢昨夜洗漱的晚,回到偏殿睡的也不太好。
      尽管知道韩枭他们不会轻易弄死赵钰慈,却听着一阵阵的惨叫还是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