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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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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凭什么老百姓要向这样的恶势力低头?
      他和从前那些蔑视她生命,将她踩在泥潭里,狠狠揉捻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虞婳顾不得那么多,在车速越来越快的时候,二话不说用蛮力折断自己被容砚之抓住的那只腕骨——
      手腕骨头脱臼的那一瞬间,从掌心滑落下来,她没有给自己缓冲的时间,用另一只手重新接上。
      最后抢过方向盘,移动位置,往一旁的树撞了过去。
      车的质量太好,树太细。
      如此强大的冲击下,把树撞断,车也只起到了缓冲作用。
      虞婳不敢懈怠,让自己冷静下来,修好了刹车,迅速踩下。
      而恰逢此时,车头部位轻轻撞上了另一棵树。
      但好在,人没事。
      虞婳闭了闭眼,松了口气。
      然后,她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磁的轻笑。
      她修刹车的时候,容砚之并未阻止,反倒像个看客在欣赏表演。
      仿佛,生与死,早已置身事外。
      将虞婳当成了马戏团的表演者,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他只顾看戏。
      惊魂未定的虞婳,坐在副驾驶缓和了好一会儿。
      随后冷漠地看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容砚之,你真是个疯子!”
      怎么她就能招上这种疯子呢?
      怕的不是疯子疯,怕的是这个疯子权势,金钱,都在顶端。
      做什么都可以不计后果。
      虞婳镇定后,出声,“你要是心理不正常,就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
      容砚之视线缓缓落到她手腕处,呼吸沉了几分,“咱们既然要死,管那么多做什么?”
      “谁要跟你一起死?容砚之,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别拉着别人,你也没权利害别人!”
      容砚之喉结滚动,笑的更疯,猩红的眼底没有温度和情感,就像一条蛰伏的怪物,随时会冲出来将人吞没。
      他说:“所以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如此狂妄,无视所有规则。
      简直可恶!
      虞婳神色黯淡,语气冰冷,看向他,“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容砚之,你有这么好的家境,一出生就在金字塔顶端,整个天地,任你翻云覆雨,别人就算努力一辈子,也够不上你的鞋底,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能这么恶心人,自己想死也不让别人活。”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是吗?你有很多报复人的方法,谁害你,你去找谁,我惹你生气,你把火气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就好了,为什么要去伤害一群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别人也有活着的权利啊!”
      人可以坏,可以利己,但不能连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了。
      今日如果她只是路边的旁观者,她不会管这辆车撞死多少人,只会自己躲开,一个人也不会救,但她是局内人,她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看着那些无辜的家庭,因为自己毁掉。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也成为了j国那帮恶心的贵族。
      容砚之静静地凝着她,呼出一口气,睫毛轻颤。
      最后,妥协,薄唇轻掀,“手疼吗?”
      虞婳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话锋能转的这么快。
      愣了下。
      没回答。
      只是继续说:“我知道没有经历过别人的苦楚,没资格劝别人善良,所以,以后你要做这种事,不要再拉上我了。”
      容砚之:“抱歉。”
      如此绅士的两个字,只让虞婳感到恶寒。
      这男人,变的太快了。
      上一世她惹他生气,他喂毒,折磨,这一世她惹他生气,他要创飞所有人。
      还是少得罪他吧。
      虞婳嗯嗯两声,“原谅你了,我们回家吧。”
      可是容砚之一动不动,目光仍旧直白的看着她。
      第72章 就这几天,委屈你一下了
      虞婳:“……”
      伸出指尖探了探,扯着容砚之衣袖,“嗯?”
      容砚之薄唇抿了抿,开始倒车,转变位置,将车重新开回了水榭庄园。
      -
      晚饭后,虞婳躲在浴室洗澡,近一小时。
      她不敢出浴室,因为容砚之就在她房间里。
      虞婳喉咙干涩,又不能关掉水源,以至于脚板被水泡的开始发白。
      皮肤也是。
      虞婳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有些东西,需要面对。
      她关掉花洒,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
      看见容砚之懒散地倚在沙发上,整个人很松弛,跟没长骨头一样。
      见状,虞婳颇为无语,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容砚之见到虞婳出来,嘴就犯了句贱,“我以为你要死在浴室里,被水泡肿。”
      他是真有毛病,这样说。
      男人已经脱掉外套,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穿着宽松衬衣,领带早不知丢去了哪里,脖子纽扣解开了两三颗,喉骨冷白,连接那一截精致性感地锁骨处,勾人魅惑,氛围感拉满。
      虞婳眼睛都不由地晃了晃。
      她想,容砚之要是个正常人,绅士温柔谦逊,那指不定多吸引自己。
      可惜,两世的了解,让她觉得这人,实在可怕。
      那双锐利的双眼下,藏匿锋芒利刃,刺的人肌肤都像是在被一块块刀割。
      虞婳洗过头,头发湿漉漉地不断往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