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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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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容砚之对她的态度彻底恶化。
      什么酷刑都承受过一遍。
      若不是这一世改写了结局,她不知道后续结果又是什么样?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因为上一世根深蒂固,她不可能这么想要逃离。
      容砚之听完,指尖微微攥紧,听完她的一番话,只想否认,“那不是我……”
      可他清楚,虞婳没理由为了离开他编出这样离谱的谎言……
      那个人是他。
      他伤害过虞婳。
      “后来呢?”容砚之接着问,安静聆听。
      后来……
      虞婳神色淡淡,“后来我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被我们的孩子,亲手葬送在一场大火里,容砚之,你叫我凭什么不恨?”
      “凭什么要待在这个地方?”
      容砚之想说那可能是噩梦,醒了就好了。
      可是他无法说服自己——
      虞婳也无法。
      她承受的疼都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不可能是梦。
      难怪,虞婳参加完虞江月跟裴望的订婚宴后性情大变。
      原本他以为是受了刺激。
      可是想想,她从前在虞家受的刺激还少吗?
      还不是不管受什么刺激,都屁颠屁颠的赶过去?
      怎么可能因为虞江月跟裴望,就放弃她的家人。
      而且按照之前的小墨性格,长大后未免就不偏激。
      容砚之:“那我要怎么补偿……?”
      “不用补偿,你跟我离婚,放我走就行,你要知道,过去的事情没办法弥补。”
      伤害是实打实的。
      容砚之倔强的很,不听虞婳的,只道:“我打断自己的腿,或者给你半条命,当做惩罚行不行?”
      “这条命我不可能给你,我还要留半条来爱你。”
      这男人,油盐不进。
      虞婳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帘,沉淀了半晌,走到桌前拿出那份拟定好的离婚协议,放到茶几上,推到容砚之面前,“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看看吧。”
      容砚之呼吸一滞,她什么时候,去准备的离婚协议?
      回来还没几天,她就去拟定了一份?
      这是多急不可耐的想跟他离婚啊——
      凭什么?
      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容砚之眼眶泛着红,讪讪地拿起离婚协议,下面赫然写着虞婳的签名。
      协议内容也全部都是对他有利的。
      虞婳选择自愿净身出户,以及孩子抚养权也归他。
      她什么也没带走,孑然一身。
      这是只想脱离他身边——
      容砚之更委屈了,他唇瓣轻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砚之是多么小气的人,你又没出轨,我没资格要求你净身出户——”
      “那你想怎么样?”
      虞婳不理解容砚之话里的意思。
      容砚之深吸了口气,散漫道:“让我重新拟定一份。”
      “你?”虞婳根本不信他,“多久?不会又拖拖拉拉的,故意拖延时间吧?”
      容砚之快气疯了,“我是那种人?”
      “你不是?”虞婳一句话反驳。
      容砚之:“……”
      虞婳:“你晚上要在这儿睡么?要在这儿睡我就去隔壁客房。”
      这是下逐客令了。
      容砚之敛了敛眸,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
      他跌撞的往外走,高大修长的身躯,如今像羸弱的姑娘,好似风一吹就会倒地。
      虞婳看着他背影,直到门关上。
      她也不知道容砚之信了她的话没有。
      也许有,也许没有。
      但其实不相信才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
      毕竟如果换做是她,也不会相信如此荒唐的事情。
      容砚之也没有去客房,而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
      神色疲惫,尤其在听完虞婳说的那段“过去”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他一直在想,这段时间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是——
      原来不是他这段时间做的不好,而是在虞婳的记忆里,他太差。
      差到不管自己这段时间做的多好,都无法弥补那段过去。
      冬日天气凉,客厅又庞大,即便是开了暖气,也没办法顾好所有角落。
      王叔拿着毛毯,来到容砚之面前,放在他身边,“少爷,您还没睡?”
      “天气凉,盖好被子。”
      容砚之盯着毛毯,失神。
      好久过去,他才开口,“王叔……我像不像那种,会把妻子折磨到生不如死的男人?”
      折磨到她彻底无法原谅他。
      王叔身形僵住,这是什么死亡问题?
      他要怎么回答?
      容砚之抬眸对上王叔视线,“你尽管大胆点说。”
      第201章 怪不得妈咪不喜欢你
      王叔讪讪道:“以前的话,有点像。”
      “但现在您这么爱少夫人,怎么可能将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少爷,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好端端问这个问题。”
      容砚之深邃的眼帘微微低垂,薄唇轻启,“没什么,问问而已。”
      “???”
      王叔觉得少爷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哦,他想起来了。
      以前少爷是最不会自我内耗的,从来都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而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