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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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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可问题在于,廖恬昨日才差点流产,今日若是接受临幸,也不知胎儿能不能保住!
      大鸿胪心中犹豫,却也不敢执拗,唯恐露出了马脚,只好警告的看了一眼廖恬,然后讪讪的离开。
      大鸿胪和宫人们退下,廖恬急不可待的搂住梁琛的脖颈,道:“陛下,好羞人呀,恬儿……恬儿……”
      他说着说着,眼皮沉重异常,眼前金星乱晃,手臂一松,咕咚头一歪,便瘫在软榻上突然昏睡了过去。
      梁琛并不意外,收敛了所有的笑意,侧目看了一眼摔碎在地上的小碗,滚烫的粥水流淌而出,一点点阴湿在地毯之上。
      梁琛毫不怜香惜玉的拨开廖恬,幽幽的道:“进来罢。”
      吱呀——
      一声轻响,有人从后面走了进来,是夏黎!
      夏黎身后还带着一个医官。
      夏黎对医官道:“请医士给楚皇子诊脉。”
      医官战战兢兢上前,搭上廖恬的脉搏,廖恬昏睡过去,一点子反应也没有,自然不会挣扎。
      咕咚!
      医士跪在地上,磕头道:“回禀……回禀陛下,回禀夏开府,楚楚……楚皇子这乃是……乃是喜脉啊!”
      梁琛眯眼:“还真是喜脉。”
      摆了摆手,道:“下去罢,记住了,今日的事情……守口如瓶。”
      “是!是!”医官一打叠应声,恭敬的从后门退出去,赶紧走了。
      一时间屋舍中只剩下夏黎与梁琛二人。
      梁琛今日来探病,并非探病那么简单,而是打算将计就计。
      南楚想要给梁琛戴绿帽子,为了引蛇出洞,引出南楚后面的动作,这顶绿帽子梁琛必须要消受才行。
      于是梁琛便想到了这样的谋算,给廖恬下药,让他昏睡一整日,第二日一大早,廖恬醒来之时,只要梁琛装作与他一夜#欢好的模样便可以了。
      夏黎看了一眼昏迷的廖恬,又看了一眼梁琛,道:“陛下,那黎告退,便不打扰陛下了……”
      “等等。”梁琛不等他说完,拦住了夏黎,道:“你去何处?”
      夏黎道:“陛下临幸美人,这里没有黎的事情,黎自然是……”
      “谁说没有你的事情?”梁琛道。
      夏黎奇怪:“陛下这是何意?”
      梁琛一个本正经的道:“大鸿胪诡计多端,多疑猜测,寡人临幸美人,白日宣淫整整一日,这美人一声不吭,岂不是令人猜疑?”
      夏黎:“……”好像有点道理。
      大鸿胪不知廖恬在昏迷,若是屋舍中静悄悄的,恐怕引人怀疑。
      “所以……”梁琛的语气更是理直气壮,道:“阿黎要留下来……叫#床。”
      叫……什么?
      夏黎难得脸色一僵,莫名耳根有些发烫。
      梁琛强硬的拉住夏黎的手,不让他走,将他拉到榻上。软榻虽然宽阔,躺下三个成年男子并不觉得拥挤,可一张软榻躺着三个成年男子,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偏偏梁琛一点子也不在意,脸皮厚得比城墙拐弯还要敦实,轻声在夏黎耳边笑道:“阿黎,叫罢。”
      夏黎抿了抿嘴唇,撇过头去,躲避梁琛炙热的吐息,道:“陛下,臣……臣的确不会。”
      “呵呵……”梁琛沙哑一笑,道:“无妨,就像那日在浴堂殿中一般,阿黎不是很主动么?”
      那日?不正是腊祭之夜么?
      当时的夏黎中了药,浑身燥热,难耐的厉害,阴错阳差之下这才……
      夏黎解释道:“那日黎是将陛下错承成一个美貌的小太……”监。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
      梁琛挑眉:“嗯?阿黎你将寡人当做什么?”
      夏黎:“……”美貌又强壮的小太监。
      梁琛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阿黎怎能将寡人认错呢?寡人好生伤心。”
      夏黎道:“陛下还不是将黎也认错了?”
      梁琛却道:“寡人未曾。”
      夏黎一愣,梁琛的嗓音很低沉,信誓旦旦的道:“寡人未曾认错阿黎,寡人一直都知晓,那人……是你。”
      梁琛滚烫的吐息,带起一股酥麻之感,从夏黎的耳朵钻进去,一直冲上头顶,夏黎的身子不可以抑制的发颤,微微发热。
      梁琛笑道:“阿黎,再不叫,大鸿胪可是要怀疑的。”
      夏黎感觉自己的耳根已经烫到了脖子根:“陛下,黎当真不会……”
      夏黎唯一的一次经验,便是腊祭之夜与梁岑的欢好,当时夏黎什么也想不到,而且被喂了哑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无妨,”梁琛笑起来:“寡人教你。”
      夏黎迷茫的望着梁琛,梁琛突然提高了一些嗓音,似乎是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沙哑又低沉,带着一丝丝的隐忍,道:“心肝儿你好热,险些要将寡人的魂儿都吸走了。”
      咚!夏黎整张脸面都通红了,想要从榻上翻身离开,却被梁琛一把搂住,重新按回软榻之上,笑道:“害羞了,嗯?寡人的宝贝儿再咬紧一些。真乖,便是如此……”
      夏黎:“……”这个厚脸皮还自己演上了!
      夏黎满面通红,早知就不过来了,让梁琛一个人发疯,看他一个人演得也挺好。正腹诽着,夏黎突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梁琛,是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夏黎,那种感觉十足危险。
      梁琛则是一脸坦然,只不过他的额角已经开始浸出薄汗,沙哑的道:“都怪阿黎。”
      夏黎的眼神似乎在问,为何怪我?
      梁琛无需他问出口,回答道:“都怪你的眼神,你如此看着寡人,是个男子都会有这般的反应。”
      梁琛拉住夏黎的手,将额头抵在夏黎的肩窝,好似央求一般,道:“帮帮寡人,阿黎。”
      夏黎无法离开此处,更加没有法子将话本拿出来,梁琛的嗓音好似醉人的酒香,令夏黎有些晕晕乎乎。
      夏黎的掌心火辣辣的,昏昏沉沉陷入睡梦之中时还在想,一定要好好洗手,这手不能要了……
      身边暖洋洋的,比火盆子还管用,夏黎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竟然无比踏实,床榻柔软,就好像真皮沙发一样。
      真皮沙发?夏黎迷茫,睁开困顿的眼眸,揉了揉眼睛,怎么睡着了?
      显然还没有醒过梦来,夏黎抬起头,迷茫的对上了一双满含微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全是餍足,又隐藏着不知餍足的贪婪。
      ——是梁琛!
      夏黎一怔,终于回想起来。梁琛在粥水中下了药,令廖恬足足昏迷一整日,装作与廖恬欢好的模样,如此一来大梁与南楚的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夏黎本想离开,奈何事情竟发展成了“互相帮忙”,梁琛十足粘人,缠着夏黎央求,一点子也不顾及帝王的颜面,夏黎最后累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阿黎醒了?”梁琛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若不是软榻之上,还昏睡着廖恬,这还真是一副小情侣缠绵的美好画面呢。
      夏黎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梁琛呵呵一笑,道:“放心,寡人自不是趁人之危的鼠辈。昨日阿黎累得昏睡了过去,如此可怜儿见的,寡人亦不忍心再做些什么。”
      夏黎:“……”真是谢谢你。
      梁琛挑眉:“时辰不早了,阿黎若是现在不走,一会儿廖恬便要醒过来了。”
      夏黎匆忙穿戴,他的衣袍还算整齐,但鬓发磨蹭的散乱,“嘶……”掌心里更是火辣辣的刺痛,竟还有些微微发红。
      夏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梁琛,赶紧从后门离开。
      大鸿胪昨日担心了一整日,生怕廖恬“玩疯了”会流产,隔三差五便去看一圈。足足一整日,梁琛呆在廖恬的房间中足足一整日未出,里面隐约还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何其污秽!不堪入耳!
      这一大清早的,大鸿胪实在忍不下去了,匆匆来到廖恬的屋舍门口,朗声道:“六皇子?六皇子?”
      “啊呀!!”屋舍中发出一声惊呼,那是廖恬醒了过来。
      廖恬昨日昏睡了过去,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却见到梁琛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登时吓得尖叫出声。
      “呵呵……”梁琛装作堪堪醒过来,躺在软榻上,慵懒的支着头:“心肝你可醒了?”
      “陛下?!”廖恬不敢置信,在自己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难道发生了什么?
      梁琛真真假假的道:“心肝可真是不禁折腾,便这样昏睡了过去,也怪寡人不知体贴,要的你太狠了。”
      廖恬还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但面对梁琛温柔款款的说辞,忍不住心神摇荡起来。
      “陛下——”廖恬一脸娇羞:“恬儿……恬儿的身子都给了陛下,陛下可不要辜负恬儿啊。”
      梁琛一笑:“大鸿胪就在外面,叫他做个见证也好,寡人准备不日便册封,让你入宫。”
      梁琛与廖恬在温汤离宫一夜#欢好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各种版本都有,沸沸扬扬,成为了上京最为津津乐道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