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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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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106节
      但他回去独自将谢观怜放在此处,心又觉不安,想要带她回秦河,又保证不会被沈听肆发现。
      所以张正知对她道:等到他身上的禁令解除后,亲自护送她回雁门。
      谢观怜自不会与他一道回秦河,脸上露出犹豫,愁容片晌后温柔拒绝:“暂且不了,你先回去,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张正知原见她不愿与自己回去,心中盘算如何哄骗她,谁知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等他回来。
      一句简单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心口格外熨烫。
      他看向她的桃花目染上情意,笑道:“好,姐姐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会很快处理完余下事宜。”
      谢观怜水盈盈的眼眸专注看人时,总给人深情的错觉,“好。”
      张正知心中酥麻,似安抚她,又似在提醒她,“过几日我再来,姐姐先安心在此处,这是私山,寻常人来不了,我在山庄中也安排了许多人照看你,不用担心。”
      谢观怜搭在膝上的手指微滞,虽然猜到了他在她的周围放了很多人,但当他说出来后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曾经那天真无害的少年,真的与她所见所想是截然相反的。
      “好。”她轻垂尖尖的下颌,碎发从洁白的额散落一缕,柔善本就妩媚的面容。
      张正知并未在这里逗留多久,与她说后又召来庄园里的侍女随从,吩咐好生照顾好她。
      谢观怜亲自将他送到庄子门口,看着他驾马离开庄子,再随着侍女回去时特地留意沿途特殊之物,记下出庄的路。
      夜幕四合,用完晚膳后谢观怜借由食多不适,提着明月盏在庄子里闲逛。
      身后的侍女对她一直寸步不离。
      谢观怜一壁闲庭漫步地走着,一壁柔声向侍女闲聊张正知。
      “你跟着小知多久了?”
      侍女答道:“回娘子,奴婢跟着大人已有一年了。”
      一年,不算久。
      谢观怜记下时间,心中暗想对策,遂又不经意地问道:“小知这些年在秦河过得如何?”
      侍女不跟在大人身边,故而答不上来,说了些场面话:“大人深受君主宠信,在秦河过得尚可。”
      谢观怜记得刚遇上张正知那时,他还可怜地向着自己诉苦,道是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自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在装可怜。
      谢观怜又与侍女讲了几句话,摸清眼前
      自己的情形,便打着哈欠道困了要回去休息。
      侍女连忙接过她手中的灯盏,带着她原路返回。
      谢观怜以不喜被人近身服侍,回到房中便将她们都赶走了。
      临走之前,侍女吩咐外面的人守好,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去她的耳中。
      谢观怜不敢出去,也不敢去榻上,独自在坐在房中,取下床上钩帐子的金钩藏在怀中,然后耐心地等着夜深人静。
      夜渐深了。
      她一直倚在簟上,露着雪般的腿儿,乌黑的发丝长长地坠拖在地上,眼珠子则一动不动地望着不远处的香炉。
      里面没有缭绕出的烟。
      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撑起身,足下虚浮地上前将香点上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檀香过于浓郁,她闻了片刻觉得极困。
      风吹瓷铃响,带着吹风时沙沙声儿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勾得人心宁静。
      谢观怜忍不住眯了眯眼,意识模糊地偏头倒去。
      迷迷糊糊中,她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还将她身上的缠得紧紧的袍子掀开,藏在怀中的倒钩被抽出来,随意地丢在地上。
      一阵风吹在身上的触感像是有谁在细吻,引得她背脊骨如有激颤涌来。
      她轻吟,在困顿的意识中,想要将被扒掉的衣裳拢回来遮住,但双腕却被捆住了。
      毫无反抗之力的谢观怜刚穿上的衣裳,很快被扒得干净,放进清澈的温水中。
      而身后的人垂下乌浓浓的眼睫,脸浸在热水的湿气中。
      她歪着头,滚雪般白腻肌肤浸在水中,被一双玉骨修长的手拂过透粉的肌肤,每一下正经得无一丝狎。昵。
      直到不经意拂过胸口时,她浸在水中的身子忽地颤簌簌地抖了下。
      那双手顿住了,目光落在渐渐而立的红蕊尖上,渐渐形成笑。
      怜娘,你看,你离不开我的。
      第68章 小狐狸
      她很敏感。
      从很久之前他便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所以她每每会很容易得到快。感,也很容易被满足。
      如今有了情蛊在体内,她敏感得更甚了。
      只是这般单纯的为她洗去,从别的男人身上沾染的气息,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动情得浑身泛红,尤其是挺立的红尖从水中冒出一点儿,让她此刻像只小狐狸。
      小狐狸。
      青年俯首轻咬她红红的耳尖,发自内心地笑了。
      情蛊是种在体内的,只能使其沉睡。
      他每次摇的铜铃,只是想让它沉睡,要她在没有情蛊的影响下,习惯他,迷恋他,并非是所谓的解蛊。
      “怜娘,你看,我再晚来一会,你就又要想我了。”他贴在她的颈侧,与她亲密地耳鬓厮磨。
      女人长长的乌黑长发被他从胸前拨开,从后颈逶迤垂下,似一段泼墨的古画。
      好热。
      好闷……
      谢观怜被闷热得在水中艰难地呼吸,匀称的双腿相交,以膝盖厮磨,渴望让她的脸颊浮起妩媚的红晕。
      袅袅上蒸的湿雾中,青年原本的温慈被模糊,玉瓷般的脸上平添一抹风流的慾色,掌心盖在红蕊尖上力道很轻地揉着。
      水滴似的绵柔被弄成无数霪靡的形状。
      只是这般弄着她很不得其意,迫切需要什么填补空虚。
      他像是知道她此刻的渴望,一手罩着揉,一手顺着恰好淹没在胸膛的水浸进去。
      刚触及便感觉里面一塌糊涂,许是温水太多了。
      他拨开,用手指顶去时将温水也推进去了,谢观怜有点胀了,不自禁地收紧腹部,想要将那股子温水推出去。
      但他却误会了,第二根手指合并,又用力将水推进去。
      反复几次来回,有事动作过大,浴桶中的水会被带动得飞溅在地上。
      渐渐的,他发烫的脸也埋在她的侧颈,吻着,嗅着,温湿的唇蹭在肌肤上有种冰火两重天的难受。
      谢观怜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因为推进去的温水过多,而越发空得难忍。
      而她身后的人也没好到哪儿去,贴着她的脖颈吻咬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将人从浴桶中捞了出来。
      哗啦的水声响起,一浴桶中的水被溅起,她身上的水珠子打湿了他身上垂感极好的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显出骇人的弧度。
      他抱着人几步放在玉席子上,跌扑下去,手肘撑在她的两侧,神色迷茫地重喘出炙热的气息。
      而倒在上面的谢观怜,尚未干的水珠从额上滑下,隐入鬓发中,沾着水珠子的脸颊如娇艳的芙蓉花,白皙的身子再暗光下满是艳色。
      他深深地看了眼那滴水珠滚过的地方,跨腿坐在她的腰上,除去身上的衣袍。
      薄肌分明的窄腰毫无遮拦后,那活儿拍打在她的娇嫩的肌肤上昂首叫嚣着。
      谢观怜朦胧地睁开眼,无意间看见了。
      那笔直的冒着晶莹黏液,壮硕得还带着点儿赤红的粉。
      看清是什么后,她心中发慌,想要起身可此刻浑身又软又无力,尤其是撑得不行。
      有什么在缓缓地动着,按摩着蕊尖。
      “醒了啊。”
      熟悉的喟叹于耳边轻响。
      沈听肆!
      谢观怜霎时从涣散中惊醒,看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想惊叫,可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却软哑得勾人。
      甚至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原本没有出去的东西随着那一声,将她堵得死死的。
      他像是极其喜欢她此刻露出的神情,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腰上,受不住地开始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气息。
      如果有,现在也会被覆盖。
      她只能是他的。
      谢观怜身子一颠一晃得发软,而身上的人仰着露出一对痴迷的眼,在疯狂的动作间耳畔的一点红被晃出残影。
      沈听肆,怎会是他?
      不……不对。
      谢观怜眸中的水波被撞散,艳色爬上白脸颊,两弯灰黛细眉垂蹙,蓦然伸手抓住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大口地呼吸着。
      不对……
      她已经离开了沈府,不应该是沈听肆的。
      可眼前的一切都昭告着就是沈听肆,他来了,她才离开两日不到,他又追来了。
      谢观怜在颠簸中浮起春色,但却开始挣扎。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喘着气停下来,不解地望着她:“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