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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升失败后,直播算命客户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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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这些年老爷子积累了不少人脉。
      就算他们弄不到的东西,开口求人帮个忙,还是能行的。
      夏清竹看去。
      阮云一双浑浊的眼里满是血丝。
      默默听儿子说完后,满脸苦笑。
      将他面相看了看,夏清竹微微皱了皱眉。
      然后开了天眼,看过后算是明白了。
      她淡淡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之所以会这样,其实还是你父亲自己的缘故。
      四个人均是一愣。
      阮云不解开口:我的原因?
      他想起之前有人暗示过他是得罪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的,于是不确定问道:是得罪了谁?
      夏清竹点头:而且不止一个。
      阮云的儿子儿媳瞬间大喜。
      既然这位大师能看出来,说明肯定有救!
      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化解?
      夏清竹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说也简单,先去自首,再求宽恕。如何求,用什么办法,我可以告诉你们。
      也可以帮你们从中调解,但最重要的一项要是做不到,就算是我,也没办法的。
      她才说完,阮云脸色忽然大变。
      儿子儿媳以及孙女阮从柳差点以为听错了。
      您说什么?自首?自首什么?
      夏清竹朝阮云看去:该自首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
      儿子儿媳一脸不可思议:爸,您干过什么不好的事?
      阮云脸色一沉:我能干什么事?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说着,有些忌惮的看了夏清竹一眼。
      完全没了之前那种尊敬,反而有些冷意: 这人算的不准,就这样吧,从柳,送客。
      说着,手在轮椅上一扣,转身就准备出门。
      阮从柳有些傻眼:爷爷?
      到底什么情况?
      怎么忽然间爷爷要去自首。
      转身爷爷就说她算的不准?
      夏清竹端起茶杯,浅浅品尝了一口。
      茶是好茶,人却不是什么好人。
      你现在确实是一把年纪,但当年犯事时却是生龙活虎。
      这些年,你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自己这一身病,就是你做错事留下的?
      放下茶杯,她静静看向那个即将到门口的背影。
      阮云的轮椅猛地停下,他愤怒的转头:我这一身病是年轻时候积累的,年轻消耗过度,老了生病很正常。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夏清竹立刻做了个请的手势:自首请便。
      你!
      阮云还想说什么,他儿子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我爸做过什么?还闹到要自首的地步?
      听儿子还叫夏清竹大师,阮云冷喝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他儿媳见状,沉默了。
      这些年,给她公公看事看病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不愿意说出口,要不就是说不愿得罪。
      不愿得罪谁?
      她猜想过。
      到底是怕得罪她公公,还是怕得罪缠着公公的东西。
      眼下大衍才说了两句,一向和颜悦色十分儒雅的公公却怒成这样。
      要说这位大师算的不准,她都不大信。
      夏清竹指腹轻擦茶杯:我有没有胡说八道,跟着你的他们会告诉你。
      话音刚落,阮云就觉得自己又跟平时一样喘不上气了。
      他的后背仿佛在一瞬间落了一个千斤顶,直让他弯了腰。
      依旧是熟悉的头晕眼花犯恶心,他大口大口喘气,扒拉着手,怎么也伸不进衣兜
      从柳从柳药
      第179章 卧槽!还好我妈死的早
      一见就是犯病。
      阮从柳飞快来到她爷爷身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
      小盒分了很多格,里面装的是各式各样的药粒。
      她熟练的从里面捡出一颗喂到阮云嘴边,转身就去倒水。
      好不容易见他把药咽下,阮从柳忍不住问道:爷爷,您感觉怎么样?
      阮云依旧大口大口喘气,吃力的抬头。
      即使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仿佛用尽全力。
      他几乎用着气音道:没事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还在打摆子。
      这些药的效果越来越差。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好像都失效了。
      但该吃还得吃,即使只能让他舒服一丁点。
      突如其来的发病让儿子儿媳吓了一跳。
      一脸惊悚的朝夏清竹看来:你你对我爸干了什么?
      这是什么神秘力量,说来就来?
      简直言出法随!
      正常人遇到他们这样,就算忽然嘎了,警察也查不到任何证据吧?
      夏清竹放下杯子:不是我对你爸干了什么,是你爸当年对他们干了什么。
      阮云大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用大记忆恢复术帮你恢复恢复记忆?
      阮云身体依旧颤抖,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走!
      爷爷
      见他越来越严重,阮从柳吓得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她父母。
      阮云的儿子跟儿媳见状。
      后者皱了皱眉:爸,要不先听听大师怎么说吧,您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
      对啊爸,要是能让你变轻松一点
      眼看儿子也跟着开口,阮云脸上的胡子跟着抖了抖:不孝子,不孝子!
      正说着,忽然白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夫妻二人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就听到夏清竹道:
      只是被折磨的昏过去了,只要你们正视这件事,他就不会死。
      听她这么一说,儿媳更加好奇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把她家公公折磨成这样?
      她见丈夫在那边探鼻息,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大师,您跟我们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家公公真的犯了大错,我们一定争取原谅。
      他们普通人无法跟这种神秘力量抗衡。
      现在还只是找她公公。
      但这些神秘力量保不齐那天忽然改变脾气,冲着她或者她丈夫又或者女儿来。
      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后悔莫及。
      夏清竹朝阮从柳看了一眼,道:你先出去吧。
      还是个未成年,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堪入耳,还是不要让她听的好。
      阮从柳朝父母看了一眼,又担忧的朝她爷爷看去。
      最后,她妈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阮从柳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出门了。
      夏清竹收回视线这才缓缓问道:
      当年他拜师学艺,拜的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师吧?
      儿媳立刻点头:对,是葛永长老师,不过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夏清竹又道:32年。
      儿媳一愣。
      她倒是记得没那么清楚。
      不过仔细算算的话,可能是30多年吧?
      她看向自家丈夫。
      在确定老爷子确定没大碍后,这才皱着眉来到夏清竹面前。
      你是说,这事跟葛老师有关?
      葛永长他记得也认识。
      当年他还小,这个父亲的师父对徒弟非常严厉。
      不过他教出来的徒弟也都很厉害。
      他父亲是最小的徒弟,也是葛老师最宠爱的那个,这一点他记得非常清楚。
      夏清竹点了点头:还记得这位葛老师怎么死的吗?
      额好像是有天喝多了酒,不小心落水淹死了。
      才说完,儿子本能觉得不对劲。
      忽然一脸惊悚看夏清竹:你的意思是?
      夏清竹:对,就是你父亲。
      这不可能!他第一反应就是否定。
      这怎么可能呢?
      他爸是最宠爱的小徒弟,葛老师当年就爱教他父亲。
      就连那些师兄都经常说羡慕,他爸杀葛老师作甚?
      杀了葛老师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见他一脸不信,夏清竹继续道:原因有两个,一、你爸喜欢自己的师娘,一直惦记着她,二、你爸恨师父没把他一直想学的一种雕刻手法教给他。
      越听越离谱,儿子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这样是在污我父亲的名声
      老爷子都七十五了,要是传出去,这辈子的名声都毁了!
      这一刻,他忽然回过神,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