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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窗
      “呃……太深了,顾……啊!。”
      舒让的声音带着奶音,在肉棒的撞击下,发出奶猫求食一样的声音。
      她不知道触到了什么雷达,说完那句话。
      就被顾问带到了窗前。
      客厅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要做什么?”舒让明知故问。
      心里甚至有些期待。
      顾问的脸色实在不好,他不算一个太藏得的住情绪的人。
      至少在她面前。
      “不是说要做炮友吗?”他眼底一片漆黑,声音冷冽。
      舒让被惹恼,斜着眼睛反驳:“难道我们不是?”
      “你对每个肏过你的男人都这么说吗?”
      顾问捏着舒让的手腕,娇嫩的皮肤在指尖慢慢变红。
      他尖酸刻薄
      她莫名其妙
      两人横眉冷对。
      “抱歉。”
      最后,是顾问先软了下来。
      他俯下身,抱住舒让。
      舒让扭着头不看他,被嵌住下巴转到怀里。
      他冰凉的嘴唇一点点覆上来,探开生气了的女孩紧紧闭着的嘴巴。
      将从前她为他做的很多事,一一还回去。
      这一刻,恍如从中嗅到了情爱
      可他们明明只有情欲
      舒让不懂。
      戾气慢慢消沉,舒让裸露的皮肤因为方才的欲与气,泛着让人沉醉的粉色/
      欲火慢慢上升。
      她眼里有水光,盈盈粼粼,挺立的奶子和衣服摩擦,乳尖悄悄硬了起来。
      深色的乳尖被擒在男人嘴里,温柔的舔弄。
      他又使了坏心,用牙齿咬住,往上拉扯。
      一时又痛又爽。
      “轻点……”女人哼哼。
      顾问却咬的更重,故意的。
      乳尖被咬出一圈牙印,顾问在牙印周围抚摸,被冷落的红樱桃凑着往手边送。
      “心急了?小骚货。“
      她还是生气,不说话。
      脾气倒是不小。
      顾问并不管她,分开舒让的双腿,逼口全都是淫水,黏黏稠稠地在粘在股间。
      舒让低着头,还在生闷气。
      小逼猝不及防地被闯了进来。
      她偷偷瞄顾问,却被逮了正着,埋在小逼里的鸡巴越变越大。
      身上的男人又往里插了插,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完全闯了进来。
      淫水太多,完全没有痛意。
      顾问从她身下抹了一把被插出来的水,捏着舒让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上的东西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像涂了一层唇蜜
      用淫水做成的。
      “好吃吗?“他问道,眼尾微微挑起,又凑上去,和着淫水,在舒让的嘴里肆虐。
      一点儿都不温柔。
      “我觉得不错,舒舒呢?“
      他叫她舒舒,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舒让有些迷醉,微微闭上了眼睛。
      “舒舒也喜欢骚逼里的东西。”
      舒让猛地睁开眼睛,嗔怪地看他一眼,就被抵在墙上,两条腿加架在顾问的肩膀上,大腿外侧还有指痕。
      逼里的鸡巴凶猛异常,一下一下蛮横地撞击着自己。
      它又粗又长,要把小穴撑坏。
      刚在女人嘴里射出来的肉棒持久力异常的好。
      双腿被完全折起来的姿势,让肉棒入到了最深处。
      软肉从四面八方,严丝密缝地包裹着鸡巴,还有最深处的小口。
      缠人的小家伙
      也只是缠他的鸡巴。
      “感觉到了吗?小逼把鸡巴裹得好紧。”
      顾问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滴到舒让的奶子上,滚烫的,火热的,她觉得自己将要燃烧。
      奶子,臀部,在男人的手掌里变化着形状。
      在不停地抽插中,囊袋打到了后穴。
      舒让摇了摇屁股,被掐着腰问:“是不是一只求欢的小母狗,想要吗?”
      他逼着她说话,在逼口磨着,不肯进去。
      粗壮的鸡巴探进去又出来,顾问存心在折磨她。
      小逼好痒,很痒,想要鸡巴狠狠地捅进来。
      “顾问,你插进来吧。”她恳求他。
      又摇了摇屁股。
      “如你所愿。“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舒让的奶子抵在窗户前
      对面是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
      没有等她说话,顾问掰开她的臀瓣,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太过深入,舒让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身后的男人掐着臀瓣,在她耳边低语:“这下怎么办?“
      “奶子漏在外面,被像母狗一样干着。“
      “会被看到吗?我觉得不会,舒舒呢?“
      舒让拼命摇头,腰肢却越来越软。
      顾问捞住了她的腰,却撞击地更加用力。
      每次都向那小小的宫口撞击。
      “太深了,顾问……呃……顾……“
      “啊!”
      有什么东西被破开了。
      “这么远,应该看不到。但是说不准,会有男人拿着望远镜,不小心看到了这里。”
      顾问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却沾上了一手湿意。
      她哭了。
      他从未见过她哭过。
      顾问停下了动作,轻声问道:“舒让,你知道我是谁吗?“
      偏过头看自己的舒让眼睛里还有泪花
      像一窝泉,很清澈,也虚无。
      “你是顾问啊。“她的语气还有埋怨。
      顾问仰了仰头,抽出身体里的东西,捏了捏她的脸,语气突然轻松:“我同意你的提议。“
      ——————————————————————————
      听了一晚上的高雅音乐剧《歌剧魅影》
      粗口失败!
      落地窗并不会被看到~
      评论里的baby脑洞很大,但我的脑洞更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