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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品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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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搓不出灰
      “呵呵……”五毒笑着摇头,“之前还没给大人解释情蛊。”
      “对呀,情蛊什么东东?很牛叉吗?蛊王都震慑不住?”
      “不是,情蛊是女人给心爱的男子种下的,让男子永不变心,否则情蛊发作,将会生不如死。”
      “这么恐怖?”
      “爱情是毒药啊!”五毒说出一句很深刻、很有内涵、很是发人深省的话,“爱之深恨之切。”
      杨根硕兴趣来了。
      五毒边走边说:“蛊族女孩对爱情是无比忠贞至死不渝的。”
      “哦,现在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了。”杨根硕情不自禁地说道,“听说过一句话,过去的女人是薄命,现在女人是薄情。”
      五毒摇头道:“有情有义的女子还是多啊,薄情寡义的始终占少部分。”
      “继续讲情蛊。”
      “好的,大人。”五毒想了想说,“情蛊自幼虫期就是一对儿,其中一只便是女子的本命蛊。”
      “那另一只咋办?”
      “女子交托身体之时,会将其中一只蛊虫送入男方的体内。”
      “交托身体?”
      “哈哈,大人应该懂得。”
      “哦,了然了然。”
      两人相视一笑,沆瀣一气。
      五毒正色道:“蛊虫是一对,人也必须一对。一旦男子变心,他就会受到蛊虫的反噬。”
      杨根硕摆摆手:“这个话题似乎距离我们有点远。所以,先说眼下的事儿。”
      “何事?”
      杨根硕突然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五毒,你不是玩我的吧!”
      “蛊神大人,小的不敢,万万不敢啊!”
      他是真怕,同时也有些迷糊。事到如今,杨根硕无论在哪方面都能轻而易举碾压他,将他碾压成渣。
      杨根硕眯着眼睛,仔细审视着五毒的目光,五毒只是跟他对视了两秒,便低下了头。
      杨根硕从他眼中只能看到惶恐,却没有狡诈,那么说明,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但是,你之前分明说过你是鬼谷门人,现在怎么又成了蛊族之人了?”
      原来如此啊!五毒松了口气,苦笑:“回蛊神大人,如果换个说法,您或许更容易理解。我出身在蛊族,我们的族人都养蛊,就好像我的出生和籍贯。”
      杨根硕点点头。
      五毒继续说道:“我成年之后,就有了自己的本命蛊,那之后遇到了鬼谷门人,我一早就听说过他的鼎鼎大名,于是通过一番考验,拜入鬼谷门下。”
      “鬼谷先生?”
      “不是不是,那是鬼谷子先祖的专用称呼,后人不敢亵渎。”五毒摇头道,“外人称呼师父为鬼谷门主。”
      “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杨根硕点头笑笑,“他都教了你什么?”
      “我的武技都是恩师传授的。”见杨根硕沉默,五毒忙不迭又道,“恩师说我资质愚钝,若不是我懂得养蛊,他都未必收我,我能够练到这种程度,他觉得已经到头了。”
      “你误会了,你的师父不简单。”
      五毒笑了笑,只是笑容略显勉强。
      两人走了不短的一段路,终于看到了前头停着一辆出租车。
      “行了,后面的话以后再说。”杨根硕交代一句。
      坐进出租车,司机只是扫了眼两人,然后开启话痨模式。
      从国内到国际,从时事热点到逸闻趣事。
      动不动,发前人所为发。
      还有,激烈的针砭时弊。
      但是,杨根硕、五毒一直没啥回应,司机一个说着没意思,于是就闭嘴了。
      杨根硕让出租车停在林家别墅门口。
      车子一停,杨根硕就拉着五毒进了院子。
      “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就说那么沉默寡言的,怕都是装的吧。”
      “喂,大少爷,你忘了车钱!”
      杨根硕回头,看了司机一眼。
      “哦不是,是我要给少爷找零。”
      杨根硕冲着保安点头,保安上前。
      “先生,多少钱?”
      “五十,哦不,是七十五,给,给。”
      看到五大三粗,身材彪悍,眼神同样凌厉的保安,司机一分钱都不敢多要了。
      丢下零钱,落荒而逃,生怕给有钱人留下个坏印象。
      听说有钱人都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主儿,万一记住了他,砸了他的饭碗,他去哪儿哭去。
      别墅里。
      林中天、林伯两人都不在。
      林家姐妹在学校上课。
      杨根硕直接将五毒带到地下室——上一次充作地牢的所在。
      刚刚下到底层,五毒就有些慌了。
      咣铛一声,铁门打开。
      潮湿腐败之气扑来。
      “大人,您这是……”
      “找个合适的地方,咱来好好唠唠嗑。”
      “这地方……”五毒皱眉,显然觉得不合适。
      “你养的那些虫子,很多都是冷血动物,都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不是么?”
      “嗨,大人,你误会了。”五毒摇头,“等你将来到了蛊族,你就会知道,我们家里通常都是一尘不染,除了我们豢养的蛊虫,再无其他任何蛇虫鼠蚁,苍蝇蚊子都没有。”
      话没说完,肩头一沉,原来是让杨根硕按坐在了铁椅子上,同时,铁链一阵咣当脆响,他再次失去了自由。
      “大人……”
      “五毒我问你,接下来,若是你有半句虚言,你将万劫不复。”
      “大人,小的不敢。”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大人,何为伤天害理?”
      杨根硕眼睛一瞪,五毒马上低下头去。
      “欺男霸女,害人性命!”
      “没有没有。”五毒连连摇头,“对付大人,这是我第一次作恶,因为师父刚刚放我出山。”
      “而且我也留有余地,否则,那两个中蛇毒的人早就死了。”
      稍稍抬头,看到杨根硕如电目光,他慌忙低头,“有一件不知算不算?”
      “讲。”
      “私通嫂嫂。”
      “禽兽啊,这完全有悖人伦。”
      “不是的大人,哥哥去世多年,嫂嫂守寡孤苦,于是……”
      “你有没有强迫?”
      “没有没有,我俩情投意合心甘情愿。”五毒急切的说,“大人,我说的这一切,他日你到了蛊族,都会知晓。”
      杨根硕点点头,“那么我相信你,你还没有不可救药,以后多行善事,这就去吧。”
      “大人,小的想要留在您的身边,供您驱策。”
      看着五毒热切的目光,杨根硕还是摇摇头:“你,形象太差。”
      五毒备受打击,一下子哭了。
      “难道做个影子也不行?”五毒极力争取。
      “我有很多隐私,不想被任何人知晓。”
      “好吧,我去高丽整容。”
      “啊?”杨根硕连连摇头,“还是不要了,这样,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当我有需要的时候,第一个找你。”
      “大人说话算数?”
      “当然!”杨根硕面色一沉,“为了杜绝你再犯恶行,我这里有颗药丸,你且吃下去。”
      说着,杨根硕在腋窝里搓呀搓,左搓搓右搓搓,背过身子继续搓。无比懊丧,进城之后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结果,想造个泥丸都没材料。
      好不容易弄了个老鼠屎大小的,回过身道:“我相信你有从良,哦不,是从善之心,所以,给你分量轻点,但是,你若作恶,千里之外,我也能知道,到时候,必定诛你。”
      五毒点头道:“定然不负大人所望,但,”他看着手心里的“老鼠屎”,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这个可不可以不吃?”
      “嗯?为何呢?”
      “一股子酸臭味道,还有胳肢窝的……”
      杨根硕老脸一红,瞪着眼睛:“你吃是不吃。”
      “好吧,我吃。”五毒拿捏出一副服毒的神情,抛入口中,灌下一口水。
      “呃……”可惜,并未能如愿,五毒终究胃浅,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杨根硕大摇其头,“你的心性还有待修炼,自行离去吧!”
      说着,自顾自走了。
      ……
      因为杨根硕处理到位,所以,五毒的出现,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萧丁丁一直闷闷不乐。
      他宁愿偿还杨根硕的人情,也不愿意放弃追求凌洋。
      他感觉这次是真爱,尽管,这种感觉产生了很多次。
      于是,碰到五毒的第二天,他又去勾搭撩拨凌洋。
      “洋洋,中午请你吃饭,有家新开的私房菜不错。”
      “洋洋,沃尔玛新开了一家超市。”
      “洋洋,我记得你生日快到了,我给你开个趴体怎么样?”
      凌洋根本不愿意打理他,一直避着他走。
      这厮锲而不舍,边走边说。
      很快,就被同学们围观了。
      被纠缠的没办法,凌洋回身抱拳:“萧丁丁,算我求求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我要去医院照顾妈妈,我妈病的很重,不要再逼我了!”
      说着,凌洋大哭起来。
      这个反应,吓得萧丁丁一跳。
      虽有杨根硕的保证,但是,凌洋心里依然没底。
      那可是肾衰竭,那需要换肾。
      不单单是钱的问题。
      多少有钱人,都买不到合适的肾,何况是她们这样穷苦的家庭。
      凌洋对杨根硕再有信心,在没有成为事实之前,她也放不下心,这些天,她除了上学打工就是陪母亲,即便很累,即便合上眼,她也睡不着。
      她感觉压力山大,巨大的压力,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此刻被萧丁丁烦得不行,终于崩溃了。
      “凌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压力这么大,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你尽管说。”
      “我要一颗肾,一颗合用的肾,你可以给我吗?”
      萧丁丁不由退后一步,捂住了后腰。
      然后眼睛一亮,转身跑下楼,跨上那辆宽轮胎雅马哈,冲出了校门。
      萧丁丁这是啥反应?干什么去了?
      凌洋愣了愣,擦干眼泪,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