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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子承父业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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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岛孤儿院
      小男孩呵了一声,“那个蠢女人,怎么可能把最爱的洋娃娃都丢在林子里?肯定是被谁抓走了。”
      “在发生这件事之前,还有其他的事发生吗?”李辞追问。
      “有。”小男孩想了想,点头,“在卡西妹妹失踪前不久,有个有钱的富人想要来领养卡西妹妹,卡西妹妹手里的洋娃娃就是那个人送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卡西妹妹不愿意被富人领养。只有这件事了,其他的我也记不清了。”
      李辞问:“老大,你说会不会是这富人绑架了卡西妹妹呢?”
      小男孩摇头否定:“孤儿院的孩子们全是孤儿,也没必要执着卡西妹妹。再说了,比卡西妹妹长得可爱的女人又不是没有。”
      如果,真像小男孩说的那样。
      那卡西妹妹消失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那只黑猫的问题吗?
      “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小男孩从秋千上跳下,站在草地上看向李辞,“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我可只有你这一个小弟。”
      李辞笑:“其他人不愿意当你的小弟吗?”
      “啧。”小男孩不屑,“那些家伙还不够格。”
      “走吧,快到睡午觉的时间了。”
      说完,小男孩朝宿舍所在处走去。
      李辞这才注意到,小男孩的左腿有些跛。
      不过,想到这里是收养残障孩童的孤儿院后,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中午12点,李辞和小男孩准时回到房间。
      金发洋娃娃坐在角落,像是在用钮扣缝制的双眼看着这一切。
      李辞在午睡前,朝莉莉所在的地方看了眼。
      那里的被子和早晨离开时一样,被叠成方块状。
      莉莉,没回来。
      那么,莉莉去哪儿了?
      还在医务室吗?
      带着疑问,李辞闭眼开始了午睡时间。
      等他再次睁眼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
      小男孩在李辞身旁叠着被子,对他说。
      李辞翻身坐起问他:“对了老大,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周阳。”周阳答,“你呢?小弟。”
      “老大,我叫李辞。”
      “李辞……唐诗宋词的词?”
      “不是,是告辞的辞。”
      “告词?祷告词?懂了。”
      李辞:……
      “军师,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两人叠好被子后,周阳小声问李辞。
      李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午睡之前,你不是偷偷看了眼莉莉睡觉的地方吗?就算是医师治疗,莉莉也不可能中午不回来睡觉的。”
      李辞问:“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么?”
      “有啊,你看到那个抱熊的娘娘腔没有?”周阳朝左边努了努嘴,李辞看过去,就看到一个抱着玩具熊的小男生。
      李辞问:“他是谁?”
      “宝柏,一个喜欢洋娃娃的娘娘腔。”
      周阳答,“他以前上午去过医务室找医师看病,但到中午12点的时候就准时回来了。”
      李辞:“我们找去医务室看看?”
      周阳摇头:“白天不行,得等到晚上。”
      “为什么?”
      “神父说,白天不能去医务室。”
      周阳脸色凝重,“会被针扎屁股的。”
      李辞:……
      ……
      深夜,老式壁钟上转动的秒针发出哒哒的响声。
      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在窗外响起。
      月光穿透玻璃窗,静静洒入房内。
      李辞睁眼醒了,与此同时,与他面对面佯装熟睡的小男孩也睁开了眼。
      一道轻微的响动声,从房门外传来。
      但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李辞单手撑坐起身,揉着眼睛打哈欠。
      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戳了戳身旁小男孩。小男孩睡觉被吵醒,脸色臭臭的。
      李辞害怕指了指门外,示意想去厕所。
      小男孩不耐烦地掀开被子起身,拽起李辞的袖子朝房门靠近,李辞怯懦懦地跟在他身后。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认为是小孩想去厕所但又不敢独自去,所以给自己找了个伴。
      在下午的时候,周阳就告诉过李辞,房间里好像有监控。
      所以不能做太奇怪的举动,那样会引人注意。
      为混淆视听,李辞和周阳才演了这出拙劣的戏。
      不过,这种拙劣恰到好处,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周阳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他顺着门缝往上看。
      并没有看见那个满身是血、手拿斧子的巨大洋娃娃。
      他心里松了口气,推开门。
      带上李辞经过走廊,来到儿童厕所。
      在儿童厕所的台子上取下鞋子,穿在脚上后。
      周阳带上李辞经过隔壁的成人厕所。
      厕所所在的位置和大门相反,在走廊另一头。
      厕所里有窗,但窗户却被铁护栏封死,无法离开。
      “现……”
      周阳的话被李辞突然捂嘴的举动打断。
      下一瞬,厕所某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抽水声。
      李辞迅速拉上周阳,躲在相邻隔间里。
      “妈的,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辛苦挣钱给你花,居然敢背叛我!去死!去死吧!该死的贱.婊.子!跟那个狗男人一起去死吧!!”
      一阵钝器敲打在骨肉上所发出沉闷声响起。
      周阳吓得埋着脑袋,身体忍不住发抖。
      李辞把周阳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抚他。
      这时,温热的物体从隔间上空落下,恰好掉在周阳头顶上。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顺着鼻梁滑过嘴角脸庞,无声滴落在地上。浓烈的血腥味在鼻腔内散开,让人忍不住干呕。
      李辞见状,从裤口袋里拿出颗糖,塞.进他的嘴里。
      清凉的薄荷在味蕾散开,冲淡他嘴里的腥味。
      李辞取下周阳脑袋上的物体捏了捏。
      湿滑.黏腻,手感上像是某种肉类。
      丢掉手里的物体,李辞护着周阳,蹲在隔间的角落里。
      然后放缓呼吸声,避免被隔间的男人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隔间的男人发.泄完毕,再次响起抽水声。
      经过三遍抽水,隔间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周遭一切又重归宁静,隐约能听见窗外传来的虫鸣。
      ※※※※※※※※※※※※※※※※※※※※
      李辞:遇事不要慌张
      周阳:军师,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