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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布了反派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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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第二人称be番外】姬云织/狐狸死在冬
      ps:此为小暴君视角的第二人称和姬云织的be线番外,大概内容有刑讯逼供,纹身(对手指)其实本人也不太会写be
      正文:
      你是龙朝历史上,唯一的女性帝王。
      至于是怎么当上的,过程太血腥,就不提了。
      当你还是个身处冷宫的小公主时,你就对权势无比痴迷。
      十岁的时候,你认识了一只小狐狸。
      他看起来很惨,但很漂亮。
      你非常喜欢,非常想要。于是把他也拽进了自己的夺权事业。
      几年过去,你成功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而他,也成为了你身边最亲密的——
      督主,姬云织。
      小狐狸长成了大狐狸,漂亮得不行,诱人采撷。
      你的后宫一直没几号人,仅有一只兢兢业业照顾你生活起居的大尾巴狐狸。
      年岁渐长,大臣们纷纷上奏。想尽办法请求你举办选秀,充盈后宫。
      你不太理解,因为你似乎天生缺了根谈恋爱的筋。别的女子在春宴上相看对象时,你提着剑在杀人。当你盯着一个男人看,只可能是你想拉那人下马,将他手中的权柄据为己有。
      那天下朝,你把选宫妃的事同姬云织提了一嘴。
      他那时的反应有些奇怪,狐狸尾巴都仿佛耷拉下来了。你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事。
      胡说,你分明看到他差点就把手上的墨条给掰碎了。
      你的视线大胆地掠过他苍白的脖颈,挺拔的脊背,劲瘦的细腰以及——微翘的臀。
      你吞了吞口水,心中升腾起勃发的捕食欲。
      狐狸是什么滋味,你决定尝上一尝。
      于是你第一次对着可以算是青梅竹马的漂亮狐狸亮出了锐利的獠牙。
      衔着他的后颈,把他拖上了龙床。
      他反抗了,但无济于事。
      你狠狠地把他给欺负哭了。
      撕破了飞鱼纹贴里,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毫无章法地啃咬。
      他的眸中似乎藏着你所看不懂的惊惧与哀伤。
      红与白的交相辉映,挣扎不得,被动承受。
      你将他按在锦被之中,分开他的双腿,从后面进入。仿佛一条斑斓森蚺,一点一点,把身下的软骨完全占有。
      他先前没有意识到还有这种玩法,短暂的抗拒后,逐渐学会了顺从。
      漂亮的红毛狐狸在你的亵玩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你很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
      自此,你们之间,除了主仆,又多了一层暧昧的关系。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你,而你也会因他的撩拨而产生欲望。
      谁能拒绝一只会嘤嘤撒娇的大尾巴狐狸呢?
      你们度过了一段称得上“是甜蜜”的时光。
      直到某一天,你与他在床榻上相拥而眠。浓情蜜意的枕边人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着你的心口刺去。
      当然,很可惜。
      这是一场失败的刺杀。
      怒火中烧的你依旧看不懂他眼底深处复杂的情绪。
      同床共枕,相识多年的情谊并不能抵消一位帝王因背叛而起的猜忌与怀疑。
      你当即下令,把他关进了诏狱。
      亲自审讯他,想要逼他说出背后的主人。真正的执棋手。
      可无论你用上多么严酷残忍的刑罚,他始终没有吐露出一个字。
      铁鞭挥下,轻易剜去他一条鲜血淋漓的肉。除了闷哼,却仍旧一声不吭。
      他仅仅是用一种悲凉脆弱的目光看着你。
      这当然不会令你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相反,只会让你更加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受这般重的伤也要替那人保守秘密?
      撬不开他严丝合缝的嘴,你只能从他的身体追本溯源。
      无数次水乳交融,你知道他腰侧有块鲜红如血的图案,形状像朵盛放的海棠花。
      你曾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胎记。
      现在你不相信了。
      狡猾的狐狸满嘴都是谎话。
      你坚定地认为那是幕后主使在他身上刻下的标志。翻遍了各个家族的纹章,却没有找到一样的。
      于是你又因别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而恼怒。
      那是你的所有物。
      你想了个办法,将那处覆盖。重新打上独属你一人的标记。
      他只能是你的所有物,无论何时。
      那天的你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于烛火中熨烫手中银针。沾了殷红的朱砂,一笔一画,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缓缓勾勒。
      耐心缱绻。
      青年的身躯本就较一般男子纤细瘦弱,又经历了你的严刑拷打。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你却并不顾忌,挑挑拣拣地,将针头扎进他还算完整的肌肤。
      每一针刺下,都有血珠沁出。到了最后,甚至分不清那是满身的朱砂还是满身的鲜血。
      他痛得颤抖呜咽,你却只当自己是个专注的绣娘。着了魔似的,只为完成血腥的创作。
      你执着地刺下了最后一笔,而他因剧烈的痛苦而昏厥。
      用洁白柔软的狐毛抹去他一身脏污,显出诡谲妖异的图腾。
      ——那是一条猩红狰狞的魔龙。尾鳞在大腿内侧盘踞,一路蜿蜒向上,最后停留于小腹。
      用尖利的獠牙刺穿了那多即将凋零的血色海棠。
      魔龙并不恢宏大气,只有无限的惊悚怪异。
      你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失去的对他欲望的死灰复燃。
      这次没有往日的旖旎温存,有的只是你单方面的掠夺侵犯。
      你不再把他当成曾经亲密无间的狐狸竹马,而是一个肮脏下贱的泄欲工具。
      你厌恶他在你身下承欢时,复杂凄凉的眼神。
      于是每次做爱,你都会蒙上他的双眼。
      日复一日,他依旧什么也不肯说。
      他的身体愈发衰败,花期渐尽。
      直到一个冬日,一个如你们初遇那天一样的冬日。
      他死了。
      死在你的怀里,死在无人问津的幻梦里。
      临死前,他也没有供出背后之人。
      他只是虚弱地对你道,给予你虔诚的祝福。
      “惟愿吾皇,大业一统,万寿无疆。”
      他是孤注一掷的信徒。
      你始终听不懂他说这话地用意。
      正如你始终看不懂他眼中难以诉之于口的情绪一样。
      你的狐狸,皮毛灰败,死在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