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爱她入髓

  • 阅读设置
    第225章惹他心间颤
      他抚了抚她的背,发觉衣裳是半湿的。
      “来人!”
      “沉哥哥是要替阿纭讨公道吗?”察觉他森寒不悦的语气,她软声拉住男人的手,“阿纭将陛下勾引迷惑成这样,你的后妃们若真无动静才有问题,这是阿纭该受的。”
      “陛下。”仇公公静候吩咐。
      “叫暮贵妃去骀荡宫候着!再叫东织司马上送一套新的衣裳来。”
      “遵!”
      “快点将衣裳换掉。”
      小太监们手脚麻利,很快就送来了新衣。看成色制工,都是极新的款,专供皇室的官署云锦。
      喝完补充水分的龙骨藕汤,胃中舒服不少。她甜甜一笑对他道:“沉哥哥可以帮人家换吗?”
      “没有力气,好难受嘤……”见他不应,她软绵绵靠进他胸膛。“反正都快捂干了……”
      “都滚下去。”
      小太监们手忙脚乱放下东西,赶紧退下。
      这女子胆识果真异于常人,后宫之中何曾有人敢对他们陛下如此撒娇啊。上一个敢这么做的人,尸首都被喂给野狼了。
      磨砺风霜的手攀上柔柳细腰,也没有什么手法就是粗鲁地将腰带扯开。他又不曾给女人脱过衣服,没想这般复杂。
      “疼……”
      噙着晶莹泪珠的眼睫惹得他心间一颤。
      锁起眉头,“怎么腰上也有伤?”
      “落水的时候,磕到水台边上了。”
      她就是要他看看膝上的伤,娇嫩肌肤上被磕青的地方。
      沉约眸子阴沉,看着雪白莹润的娇躯上伤痕打眼,就像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损毁,火气噌噌地压不住。
      “抹上药,不消两日就好了。”她捧着他的脸,朝冰冷薄唇上啄一口,“沉哥哥心疼嘛?”
      他不语,到药台上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化瘀止痛膏。
      她怎么还笑得出来,一副置身事外的俏弱模样,一点怨气没有。好像伤害她的人,都不值得她挂在心上。又好像只要他一关怀,她就无不满足。
      少女半掩衣衫,由着他为自己擦药。喜欢被这样照料着。
      有那么片刻,她觉得他也很好。
      看着漏映地面的月光,和男人低头认真的模样,仲夏空气里挥不去的燥闷,伸手拭了拭男人额上汗珠,她娇媚地伸出舌舔了舔指尖。
      “咸的。”
      她的举动让他出乎意料。
      批评孩子一般:“不准乱尝。”
      “嘻嘻……”
      “沉哥哥是天子,那天子的汗水,与普通人肯定有所不同。”
      “有什么不同?”
      “不知……阿纭只尝了沉哥哥。”
      这句话很好地取悦到男人。
      捧住她的后颈,唇舌大力压下来。品尝爱意带来的欢愉。
      骀荡宫。
      沉璧荷欢心地以为陛下召自己是要侍寝。
      骀荡宫为先帝宠妃宫址,建筑精巧设计拔群,一直维护得很好,且毗邻王上寝宫,规制仅次于王后。
      若能住进这里,她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可她不知道的是,先帝宠妃夏姬因为体质畏寒,骀荡宫的设施都采用了保温极好的木材,地砖铺设、墙面设计皆以保暖防风为要。
      太监领着她进去以后,从外头锁上了门。
      室内点上一种怡情香。
      “陛下什么时候来啊?”
      “暮贵妃等着便是了。”
      沉璧荷从起初的雀跃期待,到后面发觉越来越热,这殿里居然一个冰盒都没放置。
      那怡情香里添了一种特殊的草药,闻久了使人恶心干呕。
      “来人哪!”
      发觉门被锁,沉璧荷扇着帕子去开窗,刚透进一丝凉风,窗边守着的小太监立马关上。
      “还请贵妃娘娘莫要开窗,陛下吩咐了,这房内的香味不能散。”
      “可是……本宫头好晕,胸口闷得很……”
      “放本宫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
      “陛下呢?本宫要去见陛下!”
      “等本宫出去,定要摘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的脑袋!”
      无人理会暮贵妃的威胁恐吓。
      “好热啊,难受……”
      妆容精致的女人脸上的颜色早已被汗水弄花。
      后半夜还是太后派了人来,将她救出。
      “太后召见暮贵妃,还不开门?”
      小太监们不敢不从。
      陛下的吩咐是关到早上,室内热气如蒸,加上专门聚热的构造,暮贵妃必然要脱水而竭。
      她这个儿子是个狠人。
      同先帝一样,杀伐果断,奖惩分明。容不得分毫别人动了自己的东西。
      “去叫太医来瞧瞧。”太后看着沉璧荷虚脱晕厥的模样,手中仍旧捻着佛珠。
      “太后,您坐了一夜,也该歇息了。”
      “你说,他如果知道了那件事,会如何对吾?”
      “太后千万宽心,咱们陛下最注重孝道,您是他的生生母亲,就算、以前做错了什么事,这为人子女的,又岂会对您有不敬的想法。”
      “他打小……也没少受吾白眼,吾对他……却不曾尽过一丝为人母的责任……”
      “太后,”老嬷嬷跪在太后腿边,抚住她微微颤动的手,“当年知情人士,皆已埋骨黄泉之下,如今唯独这陈国,不知哪里得到了风声,为今之计,太后定要辅佐陛下早些灭陈,才是上策啊。”
      外头,随着太医抓了药准备去膳房的两个小宫女交头接耳。
      “哎你说这暮贵妃既是陛下的表妹,太后的外甥女,又为何与陛下是同姓啊?”
      “这你有所不知了吧,太后唯一的妹妹,恰好又嫁给了一个沉姓大官人,都是天家姓氏。只是这同姓不同命啊,你看太后嫁的就登位成了先帝,听说太后的妹妹命就很惨了。”
      “哎你快同我说说。”
      两个小宫女一边忙活着熬药,一边在夜深人静的小膳房里八卦。
      “太后的妹妹啊听说是自尽身亡的,一根白绫吊尸房梁……”
      “哎呀你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哈哈哈瞧你吓的。这太后妹妹嫁的那沉姓官人,听说徒有虚名,有个文绉绉的词怎么说来着……金……”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对对对!这沉姓官人将太后妹妹骗到手以后,又陆陆续续娶了七八房姨娘,外头呢又养了好些个不清不楚的,还专门喜欢勾搭有夫之妇。”
      “呸!这种男的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