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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恃宠为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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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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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淮前世登基为帝后,便有人说,若齐国君主是中原凶猛的狮子, 那鹘国的拓跋虞便是西疆凶狠的豺狼。
      他前世见过拓跋虞一面, 这拓跋虞是鹘国罗鹭可汗的养子,说来他的身世也颇为传奇。
      鹘国仍是奴隶制度的国家,他本是从中原流落到鹘国的异乡人,却深得这位无法生育的可汗的宠爱, 从一蛮奴变成了养子,甚至成了世子。
      他继位第三年时, 拓跋虞便以世子身份来齐国朝贡, 他恃才傲物, 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比试时, 大齐最骁勇的战士都不是他的对手,惟大将尹诚勉强胜过。
      而拓跋虞来齐这一年, 才十七岁, 声线还未完全变为成年男子之音, 身量也没长齐全。
      罗鹭可汗在世时, 便是野心勃勃, 急欲取代鹘国大君之位。待他去世后,拓跋虞自是子承父志。
      拓跋虞还未继可汗之位时,便排除异己, 杀了罗鹭可汗的亲生兄弟, 小小年纪行事狠辣,却也懂得为君之道, 深得其部下信任。
      慕淮忆得, 那时鹘国间的内斗便已让其自顾不暇, 他本想趁此时机吞并鹘国,但因着尹诚的去世,和与燕国的连年争斗,齐国国力已然受损,只得将此事作罢。
      鹘国内斗未休,他便殡了天,自是不知拓跋虞有没有成功夺权。
      但不管他有没有当上大君,这狼崽子都是个祸害,来了齐国境内,还敢觊觎他的女人,自是甭想活着离开。
      待走到拓跋虞身侧后,慕淮冷声命道:“松开她。”
      言罢,便将容晞拽到身后,挡护在前。
      拓跋虞垂目看了眼脖子上架的利刃,又打量了番眼前的男人。
      只见慕淮面貌有着中原文士的雅人深致,清隽又俊美,可气场却是极为凌厉摄人。
      他猜,这男子不是齐国高官,便是王侯将相。
      容晞看着眼前有些面善的少年,视线停驻,与他对视着。
      慕淮不悦道:“还不随我回去?”
      这是在坊间酒楼,他不方便当着百姓的面动手,慕淮准备派侍从跟着这些人,于暗中偷袭刺杀倒还能剩不少功夫。
      就让这狼崽子再多活几个时辰。
      待慕淮将容晞牵回了雅间处后,拓跋虞盯着二人的背影,眸色愈深。
      他身后的侍从略有些无奈地规劝,道:“主子…虽说那女子生得貌美,但…这毕竟是在齐境,您可不能说抢便抢……”
      拓跋虞冷笑一声,斥道:“用你多嘴?”
      那侍从立即噤声。
      来汴都这几日,他们这位小世子将甜水巷的青楼和院街舍坊都逛了个遍。
      他命老鸨叫出了所有的头牌,一一见过。
      此举令这些侍从颇为吃惊,因为拓跋虞并不好女|色,虽然可汗赏了他好些面容妍丽的少女,他却从不让这些女子进帐伺候。
      拓跋虞掷重金寻求美人,青楼舍坊的老鸨也都极为惊诧。
      这位豪掷千金的小爷年岁尚小,物件怕是都未长齐呢,怎么就如此风|流,挨个馆舍见头牌?
      可拓跋虞见到那些美丽又有才华的头牌时,却是面露嫌恶,赏完银子便撤。
      侍从便道:“这汴京城内的女人不过如此,不及鹘国少女风情万种。”
      拓跋虞褐眸微瞥,语气幽幽道:“不是没有生得貌美的。”
      容晞和慕淮的身影已然离了他的视线,拓跋虞却慢慢攥紧了拳头。
      虽说那矜贵男子看上去像她的夫主,可他仍能觉出。
      她很怕他。
      既是怕,就说明,她过得并不好。
      ******
      离了会仙酒楼处后,慕淮已命侍从暗杀还未出酒楼的拓跋虞一行人,因着会仙楼在御街,坐轩车到雍熙宫只消片刻便能到达,便不欲让官兵清退百姓,准备低调回宫。
      容晞原本安静地站在轩车旁,慕淮同尹诚告别时,讲了几句话,可就是这几句话的功夫,容晞竟消失不见了。
      拓跋虞那狼崽子身手了得,会些轻功,侍从还未反应过来,她人便被抢走了。
      想到容晞身怀有孕,那小子行事莽撞,慕淮懊悔,适才就应该把拓跋虞杀了。
      此时此刻,拓跋虞已伏在金明池边,那飘着绣旆的樊楼之上。
      少年强而有力的臂膀紧护着怀中的女人,令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见慕淮一行人终于离了此处,终于圈着她的腰肢,寻了个僻巷落地。
      二人独处在深巷中,拓跋虞松开了容晞,眼神却不似适才那般,敏锐凶狠中透着狡诈。
      这一瞬间,竟像是从一只露着獠牙的狼崽子,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犬。
      拓跋虞略有些无措地问道:“你…你没事罢……”
      容晞看着少年略有些躲闪的眼,心中确定了适才的猜想,她嗓音略有些哽咽,艰涩地问道:“阿晖…是你吗?”
      少年身量未成,却仍比她高半头。
      拓跋虞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回道:“……长姐。”
      听他唤她姐姐,容晞倏地将少年拥入了怀中,就像小时抱着他那般。
      容炳并不宠爱容晖,她这个做姐姐的却很娇惯他。
      那时的容晖还是小小的一只,哭包奶娃娃一个,经常对她索要玩物和吃食。
      容晞虽知这样惯弟弟不好,却也宠着他,容晖自然也很粘她。
      他虽然长大了,亦长高了。
      但弟弟终是弟弟。
      容晞语带哭音,对拓跋虞道:“真好…阿晖你还活着,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拓跋虞也拥住了找寻许久的姐姐,低声回道:“长姐这回跟我走好不好,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松开她!”
      容晞还未来得及回话,慕淮已然提着刀携着一众侍从寻到了众人,拓跋虞的侍从也站在他们身后,手已然摸上了刀柄。
      见容晞和拓跋虞搂抱在了一处,慕淮墨眸一戾,心中顿时涌起了滔天怒气。
      容晞已然松开了拓跋虞,只听慕淮怒声问向他,道:“拓跋虞,你到底要做甚?”
      拓跋虞微讶,他没想到慕淮竟是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眉间闪过一丝佞色,略有些不屑地回道:“做甚?呵,看不出来吗,小爷我要抢你女人。”
      这句话让慕淮怒意更盛,他抑着怒气攥紧了刀背时,容晞眸色微变。
      她觉出慕淮这是要命侍从下暗器,忙跪地对慕淮道:“殿下..请饶他一命,他便是奴婢失散多年的弟弟,容晖。”
      他竟是容晞的庶弟容晖?
      慕淮挥手,制止了身后侍从下暗器的行径。
      拓跋虞听到自己的姐姐竟是自称为奴婢,还给那男人下跪,顿时攥着拳头,将容晞从地上扶了起来,冷声道:“长姐,你莫要向那人下跪,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他,带你走。”
      容晞见拓跋虞不识眼下局势,面上难能有了怒色,她对拓跋虞斥道:“你闭嘴,你和你那几个侍从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虞的侍从皆是一惊,就连罗鹭可汗都没如这女人般,对拓跋虞这么说话过。
      但世子却没有做怒,只咬牙别过了头。
      容晞叩首后,又对慕淮央求道:“他却然是我弟弟,年纪小还不懂事,奴婢恳求殿下,饶他一命……”
      慕淮面色微凛,沉声命容晞从地上起身。
      放拓跋虞回鹘国,无异于纵虎归山,日后这小子若真成了鹘国君主,再斩草除根,便要麻烦太多。
      但他是容晞的弟弟,现下看来,姐弟二人的面容也却有肖似之处。
      杀了他,这女人定会恨他。
      思及,慕淮嗓音森寒地对拓跋虞道:“限你今夜内滚回鹘国,我会派人跟着你的踪迹,若明日一早还发现你同这几个蛮子在齐国境内,休怪我不留情面。”
      ******
      汴京宵禁时分,容晞终随慕淮归了衢云宫,她一路惦念着拓跋虞,知他过得好,看样子应是傍上了鹘国极有权势的人。
      但弟弟行事过于莽撞,不让人省心。
      慕淮回宫后,便一直阴着脸,冷声让她在华床处睡下后,便一人去了书房。
      现下她独自躺在衢云宫熟悉的四柱床上,难以入睡。
      她浑身发冷,脑中总是不断的想着,浣娘的音容笑貌、归来的弟弟容晖、和慕淮同她的胎孩。
      种种思绪纷扰着她,让她心中愈发不安。
      容晞不知怎的,此刻很想要慕淮的拥抱,便赤足去书房处寻他。
      书房内烛火通明,慕淮坐在桌案处,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他重活一世,对大齐未来十几年的国运了然于心,有太多事情可以改变,亦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这一世,他收复中原的雄心有望实现。
      欲展宏图的野心,让他纵是在深夜也未能安睡。
      觉出容晞至此,他掀眸,看向了她。
      烛火曳曳,美人面若芙蕖,那双盈盈的美目怯生生的。
      娇怯又惹人怜。
      慕淮的心渐变得柔软。
      顿觉什么江山基业、收复中原的,都远不及她一个人重要。
      他竟是突地冒出了这种念头,慕淮暗嘲。
      看来这一世的自己,怕是要变成被红颜祸水迷惑的昏主了。
      慕淮走到女人身前,见她赤着玉足,锋眉微蹙,问道:“为何不屐鞋履?”
      他言语有些严厉,却将娇弱的女人横抱在身,又道:“受了凉,还得孤替你焐着。”
      容晞不言语,竟是有些依赖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慕淮见此语气轻了几分,低声问:“说罢,不好好安睡,来寻孤做甚?嗯?”
      容晞嗓音甜柔,微抿柔唇后,在他胸膛处讷声道:“奴婢身上冷…想让殿下…抱着奴婢睡。”
      说罢,便因着羞赧,将头埋在了男人的怀中。
      慕淮唇角微牵,未做言语。
      这女人同他撒娇,是好事。
      他同她和衣而睡,容晞手足皆冰。
      而慕淮体格健魄,身上也自是温|热的,便将四肢都缠裹在了男人的身上。
      如此作态,当真像只专吸男人精|气的小妖精。
      真是磨人。
      慕淮甘愿替她焐着,语气却颇为不善地问:“你这是将孤当成炭炉了吗?”
      容晞阖上双目,柔声道:“奴婢不敢。”
      慕淮将女人拥紧了几分,却觉美人儿在有孕之后,发肤之间清甜的馨香让他愈发沉沦。
      容晞自是觉出,男人的呼|吸略有些紊|乱。
      她小脸一红,倏地睁开了双目,以极小的嗓音道:“殿下……”
      慕淮双眸微沉,命道:“闭嘴,睡觉。”
      容晞声音低了几分:“可殿下…您……”
      慕淮蹙着眉,将她乱动的脑袋按在了肩头,又道:“你又不是没遇到过…这么吃惊做甚?睡觉。”
      他素了十好几年了,自是不急于这一时。
      容晞却是微讶,慕淮为了自己的孩子是真能忍。
      他才二十多岁年轻气盛,亦是初尝滋味。
      这么强忍,终归会伤身子。
      容晞咬唇。
      她要不要想法子,帮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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