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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案,我们是认真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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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刘侠指着其中一块地面,道:“这就是当时尸体所在的位置。”
      骆峥闻言蹲下身来,将火把倾斜,使之能够更加清晰地照射地面。
      只见那一尸体躺过的部分,除了灰尘比四周浅淡之外,只隐约有零星的暗红斑点。
      之后骆峥吩咐其他人仔细查验四周,均未发现任何明显的血迹。
      这时,就见骆峥拍拍手站起身,声音沉稳笃定:“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一听这话,刘文邈意识到溜须拍马的时候到了,当即就凑上前去:“大人果然慧眼啊,只是草草看了一遍,便将这凶手的行凶地点推断的一清二楚。敢问大人是如何得知的?也好让下官好生学习学习?”
      然而骆峥显然不吃这套,闻言脸上丝毫未表现出得意的神色,语气反而冷了下来:“刘大人身为地方父母官,同时掌管全县刑狱之事,难道连这一点都推断不出?”
      刘文邈:“……”
      得,马屁拍马蹄子上了。
      而骆峥显然是没有兴趣跟刘文邈长谈下去,转而看向陶景:“给他解释。”
      刘文邈脸色瞬间变黑,可碍于骆峥的面子,又不敢不听,只得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敢问陶先生有何高见?”
      陶景向刘文邈一拱手:“刘大人客气了,高见不敢当,只不过是一些粗浅的判断。这地面并无明显血迹,而梯子上却有零星的斑点,显然是凶手在外面杀人,待血迹干涸之后将尸体搬运,藏于地窖之中。”
      刘文邈缕着胡子,心里不以为意,可还是配合着场面,不痛不痒道了句:“原来如此。”
      陶景颔首,转而继续寻找其他地方,试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向刘侠要来火把,沿着墙边搜寻。
      突然余光瞥见,角落里反射出极细微的光。
      陶景连忙过去,只见在地窖里的一个墙角处,躺着一枚铜钱。
      第8章
      古代世界(五)
      一枚铜钱?
      陶景将它从地上捡起来。
      手指丰润修长,却丝毫没在意地上脏污的积灰。
      “发现什么了?”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骆峥迈步走近。
      陶景闻言转过身去,摊开手掌。
      白皙的掌心,铜钱静静躺在那里。
      骆峥伸手去拿。
      与陶景这一文人相比,骆峥的手掌显然要宽厚的多。
      此时他伸手去拿铜钱,指尖不经意地碰到陶景的掌心。
      略显粗砺的触感与掌心敏感的皮肤接触。
      陶景的手下意识一缩。
      热,还有点痒。
      陶景黑亮的眼珠不自觉地转向别处。
      殊不知他这一举一动,都被面前那人尽收眼底。
      骆峥把铜钱放在手里把玩着。
      陶景抬脚欲走。
      “挺白”
      “啊?”陶景猝不及防。
      一转头,看见骆峥手指骨节分明,将铜钱放到眼前。
      白?这钱?
      陶景不明所已。
      骆峥瞥他一眼,不痛不痒:“你的手。”
      陶景:“……哦。”
      *
      从地窖上去的时候,陶景故意落在了队伍最后面。
      还好天色漆黑一片,谁也没注意到陶先生略显粉嫩的耳尖。
      这时,刘文邈提议道:“天色已晚,不如各位随我去客栈歇息。”
      虽然说的是“各位”,可那眼神,还是看相骆峥的。
      “也好。”骆峥道。
      刘文邈点头,这就要向前带路。
      骆峥忽然又道:“刘大人,你安排几个人,把现场保护起来,一切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刘文邈赶忙答道:“是,下官这就安排。”
      陶景也跟着一伙人去了客栈。
      这死者虽然不是他杀的,但目前为止,并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仍然有作案的嫌疑。为了避嫌,暂且还不能回他的茅草房,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客栈位于平沙村与县里的交界处,多供行脚的客商居住。这是一栋二层小楼,与村里低矮的茅草房相比,已经算是很气派了。
      此时已经接近子时,天色黑的如同一团化不开的浓雾,四周万籁俱寂,连鸟鸣声都显得突兀。
      陶景被安排在了二楼正对楼梯口的房间。隔壁两侧分别是骆峥和刘文邈。
      陶景简单洗漱过后,将外衫脱掉,只着一件单衣。
      他站在窗边,目光穿过窗棂,像是在思索。
      那具尸体的样貌,再次映入脑海中。
      男性,身重数刀,多集中在胸腹,无中毒迹象……
      另外那枚铜钱,虽然和市面上流通的无异,可表面上却比一般的金属更亮,并且有些沾黏。
      一条条线索仿佛一个个碎片,他的任务,就是要将他们拼接完整,恢复这画面原本的样子。
      昏暗的油灯下,男人长身而立,挺拔俊朗。淡黄色的光晕笼罩周身,使整个人显得更加柔和,俨然一副画卷。
      突然,画中的男人极轻地蹙了蹙眉。
      陶景这副身体,本来就弱不禁风的。今日奔波了一整天,此刻陡然放松下来,疲乏感自脚底而上顷刻间涌便全身。
      尤其是那条伤腿,此刻僵硬着,一跳一跳地疼。
      竹杖之前被搁在了床边,陶景单手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