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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攻到底误解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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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谁要和你抵足而眠,不要脸。”被说中了心思,高大挺拔的身影嗤笑一声,快步走在前头,耳尖发热。
      “真不要?的确,最近身子还有点虚,颇有些力不从心……”沈言追了上去,伸手。
      “放.屁,你刚刚分明就起了……”
      冰冷的手碰了过来。甩开。
      冷冰冰的别碰我。
      并肩而行的身影逐渐靠近,月光披身,投下长长的影子。
      细长的黑影探出一触角,试探般地碰了一下,微宽的黑影霍的甩开。触碰,甩开,循环往复,瘦长的肩膀撞了一下,又被推开,贴近,半晌,黑影交汇,两个触角扭动挣扎,最后终是牵在了一起。
      蜿蜒的脚印伴着马蹄,微风吹来模糊的声音。
      “山河?平安?阿菟?嗯,夫人?”
      “闭嘴,你好烦啊。”
      “脸好红,是发热了吗?季郎,夫君,相公,嗯?”
      “/////”滚啊。
      没让你滚那么远。
      ……滚回来。
      第090章 东厂督30(番外)
      “夫人。”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耳廓,轻啄,“可还称心如意?”
      “噼啪。”红烛爆出轻响,暗香袅袅。
      沈言轻拨青丝,倚在床头,眉眼微垂,看向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小将军啊。
      抬手,摸了摸男人湿漉漉的脑袋,得到不耐烦地一拱。
      走开。
      指尖掠过长发,摸了摸埋在被子下的脸,风沙挟裹的脸有些粗粝,指尖碰触,却又是软的,像面团似的。
      捏。
      噗,好可爱。
      听到逐渐远去的,状似嘲笑的低语,季山河犹自不甘地闷在被子里,狠狠锤了两下床板。
      直把床捶的震响。
      可恶,太可恶了,扭头,湿漉漉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绯红的脸,冰冷的指尖捏着他的脸,风吹日晒的脸就更红了,混蛋,气势汹汹的小将军双眼微转,就要跳起来,“你……”
      有本事你就……
      没等他继续嘴硬挑衅。
      天旋地转。身上一暖,肩上盖了软被,被裹了个严实。
      好热。
      这种时候你体贴,体贴个甚,“热……”季山河挣了挣,没挣脱,又被连人带被捞了起来。
      本是结实坚韧的身躯,扭了扭,方才半拒半从地靠在男人的身上。
      湿发垂落。
      “你作甚,我还可以……”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季山河嚷嚷着继续。
      又被搂紧。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直把季山河笑的浑身不自在,什么啊,你那时候不也是成天……
      额头碰触,眼前突然黑了下来。
      温热的呼吸掠过脸侧,痒痒的。
      呼吸一滞,睫毛微颤,躁动紧张的心,忽的安静了下来。
      沈言……
      双眼只能看到眼前放大了的美颜,光滑如瓷,清俊淡雅。
      好看的过分。
      不由看的入了神,半晌,又极快地反应过来。
      干,干什么,突然……
      纤细的指尖轻轻撩起湿润的发丝,别在耳后,露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季山河愣愣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微浅的双眼始终倒映着他呆傻的模样,眼里带笑,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捋额发,微痒,略带薄茧的指腹抹去侧脸的薄汗,有点凉,指尖掠过颧骨,冰凉的手指勾起下颌。
      像,索吻的姿态。
      顺着力道微微仰头,耳尖不自觉的红了。
      沈言……
      青丝拂过脸颊,眼前一黑,双眼不由轻阖,睫毛颤动。
      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鼻尖轻触,唇角微凉,低哑的声音响起,拨动人心。
      “是,夫人,很厉害。”
      心里登时盛满了花,心脏全然失守,满脸通红。
      掩饰般地推了推近在咫尺的侧脸。
      说,这种话,搞的又像我在无理取闹。
      季山河不甘嘟囔,“混蛋。”推拒的手被抓住,轻吻,低头,叭叭的嘴巴又被擒住逗弄。
      微凉的嘴唇温柔地轻啄薄唇,面上嘴硬,嘴上却又情不自禁地回应着。
      双眼迷醉飘忽。
      不同于狂风骤雨的撕咬啃食。
      心意相通的恩爱,如鱼得水,像浸在了蜜罐里,一下子尝遍了这世间的甜,被抓在手心的双手不由收紧,抵在心尖。
      沈言……
      “啵。”呼吸粗重。呼吸喷洒在脸上,烛光里,清瘦俊雅的男人垂头,目光凝视着他,微浅的双眼满是光亮,温柔缱绻几乎要溢出来。
      像无形的手撩拨着心房,就算是这样的我,寻常又可以随时被取代的我,也能被你注视着,喜欢着,宠爱着。光是想想,浑身都要战栗起来。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沈言。
      好美。这样的表情,想将我拆骨入腹的神情,无意间的痴恋偏爱,便是眼里的专注深切,好美。沈言。唔。
      别过头,躲开了乘胜追击的嘴唇,却是不经意把微红的耳垂送了上去,湿润的鼻息喷洒而过,像毒蛇猎食前麻痹猎物的毒液,微颤。
      “……沈言。”轻轻的嘬吻顺着耳廓往下,抓住胳膊的手不由收紧,喉结微动,季山河垂头轻哼,面红耳赤,双眼迷蒙,又忍不住喊着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