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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配又攻了龙傲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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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韩邺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尽量克制住固魂时的下意识反应,却没料到实际感受能到达这种地步。
      ——似乎,还不止如此。
      第一秒过去,所有感知都在放大、变慢、愈发清晰,他也因此发现灵力的走向。
      在所有肌肤相贴的部位,都有更为迅速的吸收效率,更别说将他体内撑/开的存在。
      灵力迅速被吸走的体验太过可怕,仿佛下一刻神魂也会被跟着吞噬。
      于是身体反应便有些不受控,韩邺下意识想往上躲,又很快意识到这点,自己坐了回去。
      凌屿洲伸手按在他胯骨,动作温柔又不容置疑地加深些许——在固魂的前半段里,开头是最重要的,一旦出现半点闪失便容易前功尽弃。
      “……”
      韩邺几乎错觉自己坐不住。
      体内的灵力水平迅速下降,从化神,到元婴,再到金丹……身体发射出恐惧的信号,这是修士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他却没表露分毫,只任由灵力溢出身体。
      尽管如此,四肢发软的脱力感却难以避免。
      韩邺循着本能低头弓腰,下巴埋在凌屿洲肩窝,高马尾也随着这个动作塌下来,少许黑发被压在二人之间。他呼吸压抑又急促,有几分任人宰割的意思,看上去隐忍又可怜。
      到这时,韩邺的聚灵体质几乎被发挥到极致,往常连他自己修炼都没有过这么高的转化速度。
      但凌屿洲的魂体强度是渡劫期。
      还不够。
      很快,针扎般的刺痛从每一处经脉中传来。
      这是全身灵力即将干涸的征兆。
      在战斗中,灵力耗尽是件伤及修士根本的事,因为一旦用完,再次滋生灵力的难度就会是一般情况下的十倍百倍。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想让被吸灵力的人废掉,就需要主导者百分百的专注度和极强的把控能力。
      凌屿洲对韩邺处于什么阶段很清楚,他摸了摸青年对着自己的后脑勺,安抚道:“再坚持一会。”
      “嗯。”肩头传来闷闷的气音。
      发现靠着自己的青年仍在发抖,凌屿洲抬手在他背后画了个法阵。
      ——这是第六个了。
      虽说画多少个都没问题,凌屿洲还是有几分疑惑。
      据他了解,结合已经过去的时间,韩邺的身体强度最多需要三个法阵。
      现在怎么画了六个,效果好像还不太到位?
      “……”
      凌屿洲画的法阵当然没有问题,韩邺心知肚明,但他完全开不了口,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口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东西。
      就像凌屿洲最开始对他说的,尽量减轻固魂的痛苦,凌屿洲做的一切都堪称温柔。
      贯穿的力道强硬又温和,法阵也差不多是一个接一个地画……而韩邺知道,自己不单单是痛到发抖。
      身前是他万分珍重的人,即使相识不久,这种感觉也依旧深刻。
      这样一位仙人般的存在,此时此刻,即使对自己无意,却也近乎同样珍重。
      ……怎么可能只有难受?
      里面一片麻痒,被碰到只是饮鸩止渴,很快又激起更过分的渴求。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但事实摆在眼前。
      越到后面,情/欲和痛楚越是难以分割,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凌屿洲还以为是疼痛让他发抖……对此,韩邺压根不敢表现出什么,就怕让人看出自己实则沉迷双修。
      灵力进一步流失,恍惚失神间,韩邺想到很多。
      这些天里,他想方设法增加相处时间,只是因为缺少信息,有时无从下手,还觉得凌屿洲对自己的接近无可无不可。
      所以才会想着从双修突破……
      等等。
      突破?
      近日的记忆连成一帧帧画面在眼前闪过,韩邺忽然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即使置身炽热之中,和心心念念的人做着亲密至极的事,他却心里一紧。
      不久前,凌屿洲摸他头的感觉一闪而过,还有那句“再坚持一会”,再结合之前的相处瞬间……
      是软化、动摇,又或者纵容?
      不一定。
      汗珠从额角滚下,韩邺微微吐出口气,搂着凌屿洲脖子的手无声攥紧。
      ——这个来自三千年前的人,不会一直把自己当小辈看吧。
      第106章 心软
      韩邺闭了闭眼。
      在跟凌屿洲回凌霄阁后,生活反而比从前更自在些。柳彬郁不止向凌屿洲请教,有时候也会跟他切磋,二人私交算不上坏,除去和凌屿洲有关的事之外,他对这人也没什么意见。
      而自己每次找凌屿洲,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一旁看他临帖,也会觉得心里有了着落。
      他隐隐觉得凌屿洲对自己是有些宽纵的,却不知自己为什么能得到。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和朋友、后辈有区别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如果方向一开始就不对,也许再多努力都会被定在这个位置上。
      他不甘心只在这种位置。
      在意识到自己心意的那一刻,冥冥之中就有种感觉告诉他,合该如此。
      这个人,这一生,自己已经等很久了。
      不止二十六年。
      所以放手、旁观、沉默……都不可能做到。
      他想要区别再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