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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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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车被撞翻那一刻,车窗摇摇欲坠。
      阮乐池是被抛出来的。
      父母用性命换了他的命。
      阮乐池如今想起,仍然绝对父母爱伟大,但也因此,他恨他的父母。
      早该带他一起走。
      不该让他活到十八岁。
      许砚书收拾了桌面,“好啦乐池,知道你很困,所以早些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熄灯后,阮乐池一个人发呆,以往这个时间,他都在家,至少抵达他父母的忌日,商澈都会陪他。
      陪他说说话,陪他入睡。
      阮乐池很怕有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阮乐池还未长开时,敏感脆弱,被家族抛弃更是一种痛伤。
      男儿当自强,他却做不到。
      车祸和人心给他留下了太多阴影。
      刚刚投靠商澈的时候,他常常会哭,听后来的人说,他遭遇车祸会有后遗症,至今他没有忘掉谁,也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后遗症。
      对金属过敏完全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他母亲也不习惯戴金银首饰,对金属严重过敏。
      阮乐池完全随了母亲,不过现象没有母亲那么严重。
      然而阮乐池哭泣过后,他又得收拾残局,王萧劝诫他说商澈脾气喜怒无常,暴虐无道,听闻是经历了跟他遭遇一样的事。
      阮乐池那时理解的是,商澈也被家族所抛弃。
      再懂事一点,阮乐池明白商澈的父母出车祸离世,商澈一直在调查。
      商澈不相信父母会离奇死亡,车祸只是一个幌子。
      第43章 无权过问他的恋爱观
      迎来年末最后一天,全国数物竞赛,各地地区的竞赛学生抵达堰城。
      阮乐池在林湘的劝说,他决定去参与一次竞赛,而今就是他们前往参加比赛的时间。
      这一天对于一个高三生来说,行程已然满当。
      左泽恩只是让阮乐池认真参加竞赛,至于答应袁珏的去左家吃饭,明显是爽约了。
      阮乐池准备好东西,他走到和钟念约定见面的地方,男生宿舍要远些,阮乐池犹豫了一阵,他缓缓挪步去女生宿舍楼下等着钟念。
      钟念是个小个子女生,性情大方,不拘小节。
      钟念刚走到宿舍门口,就见阮乐池已经抵达,钟念戴好手套,“不好意思,你久等了。”
      阮乐池摇头,“没事。”
      钟念抬手,她盯着手腕上的表,“你准备好了吗?我听说这次竞赛难度提到了呢。”
      阮乐池并不了解,他看向校门口的校车,“准备好了。”
      前两年没赶上确实遗憾,如今提笔奔赴战场,原是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林湘一大早就起来目送他们,林湘再三嘱咐:“千万要拿捏好时间,你们的竞争对手可谓是从各地赶过来的高手,和你们势均力敌,切不可轻敌。”
      钟念视线落在阮乐池身上,随后回答林湘,“老师,你相信我们啦。”
      林湘叹口气,“何止是说给你们两个听,反正给我听好了,不论名次,只要求你们取得一个你们自我认为的理想成绩。”
      阮乐池点头。
      他们上了校车。
      竞赛是两场,除了同时考数学之外,下午还有一科物理,两者错开考。
      他们竞考数学的与此同时。
      无行程安排的秦诩之换了身附中的校服,冒充着走向了堰城附中,他默默拉低了帽子,临走前没有询问阮乐池所在的班级,如今他需要一个个慢慢找。
      绕了半个校区,他总算看见结伴同行的同学,他立马叫住对方,“诶,同学你知道阮乐池同学是在哪个班吗?”
      “你找他有事?”许砚书拍了拍肩膀,不悦道,“乐池现在不在。”
      秦诩之抿唇,“他去哪里了?”
      许砚书看着把自己遮得严实的男人,实在生疑,他没有如实告诉对方,只是一句话带过:“不知道。”
      此刻的阮乐池应该是坐在教室里竞赛了。
      秦诩之脸色明显很差,但他还是尽量控制情绪,低着头说了句谢谢,转身朝校门走去,他回头看了眼偌大的校区。
      阮乐池不在……
      看来白跑一趟了。
      他趁着安保不注意,换掉了身上的校服,大步跨出附中的校门。
      他才迈出步去,靠在墙边的男人冷冷发问,“伤得不够重么?”
      秦诩之蓦地侧目,“放眼线在我身边?怎么,就这么断定我来找那小家伙。”
      商澈垂着凤眸,眉间流露一股浓厚的戾气,“医药费我可以随时出。”
      “我很缺钱么?”秦诩之偏着头,清冷的脸蛋浮起一抹戏谑,“摸把腰而已,大惊小怪。”
      商澈听见这话,手腕处的青筋暴起。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想像那天一样用钱堵住那群人的嘴,我告诉你,你堵不完。”秦诩之笃定商澈不敢做。
      事实如此,商澈确实不会。
      但,条条大路通罗马。
      商澈自有办法,他斜睨着得意忘形的秦诩之,“总而言之,再碰他一点……”
      “又来。”秦诩之几乎能把那俗套的话术给商澈默背,他打断了商澈的话。秦诩之秉持的是随着社会发展,门第观念和身份一定有所淡化。
      秦诩之垂眸,“行了,我不想听你唠叨。反正乐池的恋爱观,你无权过问,更不能干涉。他选择谁那是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