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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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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阮乐池调侃道,“那么小就让大明星记住我了。”
      祁蔓笑道,“哎呀那时候籍籍无名啦,谁知道刚刚红了,商澈就来抢我的饭碗了。”
      阮乐池双手插兜,他思路猛地清晰,如果商澈和祁蔓认识,那么阮乐池能和祁蔓拍戏也是……
      他问出了这个疑点。
      祁蔓摇摇头,“别想这么多,我很喜欢和杨潇林导演合作,正巧碰到是你,他最多就是和我联系说是可以多带带你,你想多了反而把他想坏了,我看他也是为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阮乐池不语,直到节目组把祁蔓接走,他才踏上回庄园之路。
      他不断回想祁蔓说过的话。
      商澈当真是醒过来了么……
      回到庄园已是深夜,节目组关闭了摄像头,阮乐池回到了没有监控的卧室,他刚合上卧室门,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阮乐池在未开灯的情况下警惕了几分,他退了好几步。
      不曾想面前的男人拉他入怀,声音温柔无尽,“乐池,是我。”
      第172章 你并不想放弃我(主)
      闻言,阮乐池身体僵住,淡淡的檀木香扑鼻而来,他似有挣扎的手缓缓落下,他轻轻开口,“你,醒了。”
      像是在做梦。
      “嗯,醒来就看你了。”商澈越过他打开了灯,灯光映射出商澈的身影,阮乐池背对着他,故而阮乐池转过身,他们相顾无言。
      商澈向前一步靠近了点,顺势遮住了灯光,他注视着在节目组生活的阮乐池,他醒来时身边无人照顾。
      但是听邢柏寒的话是说,阮乐池经常来看他,由于必须拍综艺,阮乐池收拾行李入住了庄园。
      期间没收了手机等一切通讯工具。
      阮乐池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怎么进来的?”
      “买通节目组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会办不到么?”商澈嘴角微扬,“况且你会来看我,我不来不是显得我很吝啬了。”
      阮乐池绕过他,习惯性开了床前的小台灯,而商澈关掉了吊灯。
      “倒不是。”阮乐池语气软和,“要不要早点回去,趁现在节目组没有拍摄,出去很简单。”
      商澈仍是穷追不舍的一副模样,“我昨天就醒了过来,我处理公司事务很快,不用为我担心,此番前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很早就跟祁……”
      “不用了,我不想听。”阮乐池打断商澈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已知结局,商澈无罪便无罪吧,算是他把一些错怪罪给商澈。
      “没事,我可以等你呀。”商澈说。
      “我的意思是……”阮乐池回头,“不用这么费心费力,我知道你没错,同理我不需要你等,回去好好接受治疗。”
      捕捉到关键点的商澈险些陷入“他无罪”的温柔乡中。
      “我没病。”商澈反驳说,“短暂昏迷而已。”
      “邢医生告诉你的?”
      “嗯。”商澈点头,他主动向前一步,粗粝的手掌试图勾起阮乐池的小拇指,语气夹杂着可怜,“可不可以别赶我走。”
      阮乐池收回了手,本就有了困意的他,神经中犹如被人注射了兴奋剂,压根睡不着。
      商澈低沉的嗓音响起,“乐池,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在梦里也很想很想你。”
      “‘活死人’在昏迷期间没有意识。”邢柏寒说过的话在阮乐池频繁出现。
      他凤眸微抬,“我知道了,但你得回去治病。”
      商澈见阮乐池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推辞,他越发的大胆心细了。
      这一晚阮乐池亢奋的难以入睡,因为商澈没走。
      阮乐池不能让病人睡地板,于是他找来其他换洗被褥打了地铺,让商澈睡在床上。
      商澈来找阮乐池是他自发行为,按照邢柏寒的意思他必须留院观察,因为商澈是所有意识痉挛综合症患者中打了注射针最快醒过来的患者。
      几乎不到一个月。
      邢柏寒感叹神速,为了避免问题再发,他强行要求商澈住院。
      可是商澈是捱不住对阮乐池的思念和解释。
      商澈叫了阮乐池名字:
      “乐池。”
      “嗯。”
      “我们好像可以不用避嫌,即使我喜欢你,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怕被感染。”
      “……”商澈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铺上的男人。
      阮乐池蜷缩成一团,现在才一月份,风依旧冷冽,更别提阮乐池盖着单薄的被褥,商澈垂眸,何必将他当作一个病人呢?
      他没有病。
      阮乐池忙活了一晚上,来来回回走了太多路,脑袋沾到枕头便有了睡觉的想法,商澈醒来这个无比浩大的好消息,依旧阻拦不住他这一刻的困意。
      商澈起身,他裹着被褥把熟睡的阮乐池抱去了床,再把自己捂热的被褥盖在阮乐池身体上。
      阮乐池意识浅薄,他翻转了个身,他模糊地睁眼,他人已经在床上,暖气发散到他的每一处身体部位。
      他轻声念道:“商澈……”
      商澈连忙爬起来,他手掌触碰到阮乐池的臂膀,“嗯,我在。地上太凉了,就算我是病人你大可不必那么担心我。”
      “嗯,谢谢。”阮乐池稀里糊涂地说了这句话。
      商澈摸不着头脑,他仍然靠在床头前,“我听见你叫我疯子,到底要看看我有多疯,你才会骂我,其实你也能接受我了对吗?”